,“那时他就在附近。” 秦松笑了笑:“我只担心他会带个死瞎子回来,老七好像已经有一个月没杀过人了。”
他的笑容突然冻结在脸上,他正站在窗口,恰巧看见一辆黄包车载着满身鲜血淋漓的拼命七郎飞奔到大门外。 黑豹也已发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你看见了什么?” 秦松终于长长叹了口气:“从今以后,老七只怕永远也不能再杀人了。” 拼命七郎被抬上来后,只说了两个字: “罗烈!”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他伤得远比胡彪更重。 “罗烈。”倒立着的黑豹已翻身跃起,紧握起双拳,突然大吼,“叫厨房里不要再准备中午的菜,到五福楼去叫一桌最好的燕翅席,今天我要好好请他吃一顿。” 他想了想,又大声道:“再叫人到法国医院去把老二接出来,今天中午我要他作陪。” 老二正在养病,肺病。 他在法国医院养病已很久,远在金二爷还没有倒下去时就已去了,有人甚至在怀疑他不是真病,只不过不愿参加那一场血战而已。 无论谁都知道,褚二爷一向是很谨慎、很不愿冒险的人。 秦松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病得好像很重,只怕不会来的。” “这次他非来不可。”黑豹很少这么样激动,“还有老幺,今天他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露过面?” “昨天晚上他醉了。”秦松微笑着回答,“一定又溜去找他那个小情人去了。” 红旗老幺的小情人是个女学生,胸脯几乎和她的脸同样平坦。 红旗老幺看上了她,也许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她看不起他。 她也同样看不起黑豹。 “那婊子对老幺就好像对奴才一样,好像老幺要亲亲她的脸,都得跪下来求她老半天。” 秦松叹息着:“我真不懂老幺为什么偏偏要去找她?” “因为男人都有点生得贱。”黑豹目中又露出痛苦愤怒之色,“老幺若还不死心,说不定总有一天会死在那女人脚下的。” 04 九点三十二分。 这大都市中最有权力的帮派里的红旗老幺,正捧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送到书桌上。 杜青文正伏在桌上看书,似已看得入了神。 外面的小院子里,蔷薇开得正艳,风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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