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工程学的进展,今天瞬间凿穿冻土层已经不是难事了,只要我探明它的位置。”
“你……想带走那条龙!”博士明白了。
“是的,”邦达列夫更换了弹匣,走到雪橇边,把四枚子弹分别射入四个孩子的胸口。
孩子们在强效催眠药的药力中死去,没有一丝挣扎。这是纯粹的屠杀。
“为了伟大的事业,可不止你一个人愿意牺牲人命。”邦达列夫按着胸口为自己刚刚杀死的孩子们默哀,神色虔诚。
他取出一柄冰镐在冰面上凿洞:“我得挖个冰洞把你藏起来,真空炸弹没法完全摧毁你的尸体,但会把你毁坏到无法辨认伤口的地步。莫斯科的调查组会根据你被烧焦的骨骼查出你的身份,这才是我计划的‘没有生还者’的摧毁。而我不是黑天鹅港的一员,不会有人想到要搜索我的尸体。”
雪花落进博士睁大的眼睛里,许久都不融化,在这样高寒的地带,人一死很快就冷却了。一队雪橇犬们奔向了燃烧着的黑天鹅港,大概是去找它们的妈妈了。
雷娜塔牵着零号奔跑在蛛网般的走廊中,背后捆着佐罗,手里提着的小包袱里是她仅有的行李几件内衣裤和一条小睡裙,唯一的一身漂亮衣服穿在了身上。
走廊顶部也开始燃烧了,楼板一块块坠落,砸在地上裂成碎片,通风管道的裂缝中射出炽热的白色蒸汽,红热的钢管渐渐弯曲,各种声音汇成这只黑天鹅垂死的歌吟。窗外的高塔上,巨大的探照灯无目的地扫射,就像彷徨无助的独眼巨人俯瞰荒原。
爆炸一波接着一波,热风和灰尘呛得雷娜塔无法呼吸。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停步就是死路一条,事到如今她只能按照零号安排好的计划走下去。这种时候零号偏偏帮不上忙,雷娜塔找到他的时候,他穿着拘束衣被拴死在躺椅上,目光呆滞全无神采。雷娜塔这才明白为什么零号非要她去接他,因为现实中的零号根本没有行动能力,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接受了脑桥分裂手术,他对致幻剂有抗药性,却被人用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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