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逊之朝老板一拱手,客气地道:“不知老板怎么称呼?”老板瞥了他一眼,道:“敝姓楚。”转过脸继续对着那少年。郦逊之微有怒意,扬声道:“楚老板,在下有事想说,不知方便不方便?”老板把头转向郦逊之,见他器宇不凡,客气地道:“公子有事就吩咐。” 那少年在老板转头之际,又顺手牵羊,把锦盒中的一枚羊脂玉戒指取为己有。郦逊之胸中怒气顿生,右手疾探,牢牢箍住他的手,喝道:“你居然还敢再偷!” 少年松开手,羊脂玉戒指差点掉在地上,老板心疼地抢过。店内所有人的视线齐齐地射了过来。少年毫不紧张,冷冷地抬起眼,不死不活、慢条斯理地问:“你吃多了?我好好在看货,你居然冤枉我偷东西。”抬起手看了看,“伤了我,你赔得起吗?” 郦逊之冷笑,看来此人是惯偷,若是他语意谦恭小心道歉,自己或许会心软,反向老板求情。但他毫无悔意,郦逊之不禁狠下心肃然道:“楚老板,你只需看他的袖口,一切真相大白,不用我多说。”
客人们觉得有趣,聚拢来想看热闹。那老板向伙计使了个眼色,朝其他客人道:“诸位客官,敝店出了点小事,今日就到此为止,请诸位明日再来。万分抱歉,望诸位原谅则个。”郦逊之心念一动,老板做得极是,店中都是贵重玉器,万一再有人趁乱取物,损失只会更大。 不一会儿客人俱已走尽,剩了那少年和郦逊之、雪凤凰三人。老板在店门口送完客人,松了口气,回来朝郦逊之客气地道:“客官恐怕是有些误会,这位小爷的确是在看货,并没有做什么不轨之事。” 郦逊之不大痛快,语气也硬了,“楚老板,我们亲眼见他行窃,现下他袖口中就有数颗紫玉葡萄、一件碧玉坠子,刚刚你见着了,若不是我抓到他,那枚戒指也给偷了。人证物证俱在,他万无可赖之理,楚老板何必怕事?” 老板的笑容不大自然,犹如被别人踩了一脚,十分心虚,好像偷东西的不是那少年,而是老板自己。少年依旧趾高气扬,振振有词地道:“一派胡言,倒有理得很!本公子家中玉器何止千万,会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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