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快,若是手紧……” 谈到酬劳,郦逊之颇有无能为力之感,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可以讨教武功,切磋偷技,一两个月下来案子破了,所学亦有长进,无论于国于私都是皆大欢喜。你说好不好?” 雪凤凰听得没趣,手一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贪心,怎么也不来打你的主意。”郦逊之想到一事,问:“对方会不会为难你?” “我只收了百多两银子定金,他们要是肉疼就拿回去。我爱干就干,惹恼了我,就查出他们的底细偷个一干二净,看谁有本事!”雪凤凰说得轻描淡写,恢复了神气。“其实你对我们这行够熟,我师叔想必都教过你,何必要我帮忙?”她暗道既没油水,能溜就溜。 “小佛祖不想把我变成偷儿,只教了皮毛,否则让我父王知晓,非找他算账不可。听他说多了,我晓得一些大概,但其中的不少门道连听也没听说过,得靠你才行。” “说得有理。唉,你怎么就会认识他呢?”雪凤凰大叹一口气,“你有什么事要麻烦我,不妨说来听听,要是太麻烦,我看那人情不如改日再还。” “我正在查一桩与偷盗有关的案子,你一定拿手,不必担心。” 雪凤凰只得应了,伸了个懒腰道:“站着说太累,我也渴了,请我吃喝一顿,找个地方慢慢聊如何?”若是从今后吃喝玩乐能不用自个儿花银子,她眼睛一亮,还是值得高兴。 两人走回大街,想挑一处安静的茶坊酒肆。走了两步,雪凤凰双眼圆睁,拉着郦逊之往一家颇为招摇的店铺奔去。郦逊之抬头一看,“楚记玉器”,不明白雪凤凰又有什么花样。他停着不走,道:“找个茶馆地方聊天便是,来这里作甚?” “喂,中原楚家的名头,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说过,和我们无关。” “和你自然无关,和我就大大有关。天子脚下就数楚家玉器最正宗,正巧走到门口,你不进去看看?不是说互相切磋么,我可以教你如何辨认好玉,你不是能学点东西?” 郦逊之见她说得在理,只得依她。两人走进店里,立即有伙计请座上茶,十分周到。雪凤凰悄悄对郦逊之道:“来这儿的都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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