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郦逊之大惊,忙扶住她急问:“难道酒中有毒?”燕飞竹痛苦点头,颓然扑在桌上,酒牌乱作一团。江留醉跳起来,拔出双剑护在她身旁,郦逊之探她脉象,愁眉不展。 唯有蓝飒儿坐在椅上,轻托着腮悠闲地望着他们三人。 郦逊之立即道:“你……是你下毒?”蓝飒儿不答,只笑对江留醉道:“喂,你喝了两杯,肚子痛不痛?”被她一说,江留醉一头冷汗,肚子果然阵阵痛起来。郦逊之悄然将内息运转一周,却是无恙,他深知从小练的护体功法可辟百毒,当下信心大增,指着蓝飒儿道:“你不是来保护郡主的么,为何落井下石?你究竟是谁!”
蓝飒儿咯咯地笑,也不说话,兀自拿起桌上的酒杯在手里转。江留醉醒悟到她一杯未喝,越发腹痛如绞,不由扶了椅子重新坐倒。蓝飒儿冲他一笑:“你呀,这点阵仗就被吓倒,何必卷入这案子中?将来恐怕连命也保不住。” 郦逊之甚是机警,见蓝飒儿并未继续有所作为,也始终不承认下毒,又对江留醉说到“将来”之事,便道:“你要杀我们也成,为何不把你的同伙叫出来,好让我们死得瞑目。” 蓝飒儿妙目流转:“哦,世子也肚子痛?”她一直在拖延时间,郦逊之猜到她所为,附和道:“不错,你究竟下了什么毒?”他吃力地捂了肚子,竟半跪在地,额上挂满汗珠。 蓝飒儿飘过他身边,道:“乖,瞧你没动手打我,我舍不得杀你。”用手按住燕飞竹的头,冷冷地道:“我只要带走她即可。” 屋内悄然无声。江留醉是紧张得不能出声,郦逊之是不想出声,燕飞竹是晕过去无法出声。蓝飒儿静立片刻,见四周毫无动静,突然一笑,拍了拍燕飞竹的肩膀道:“酒徒,酒徒!”又对郦逊之、江留醉道:“一起来喊。” 江留醉茫然失措,蓝飒儿扔过一张酒牌,他接到手中一看,正是燕飞竹拿到的那张,上面写着:“饮一杯后做死状,群呼酒徒乃止。”原来是被两女戏弄了,他哭笑不得,只得和郦逊之一同喊燕飞竹起来。 燕飞竹无病无痛,含笑坐直了身。江留醉这一刻感到苦痛全消,腹痛竟似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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