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就对了——掌门大叔,她就是信里提到的李纯民,杀死文镖师和偷走五真碗的人就是她!”青木沉吟片刻道:“假如是她偷的五真碗,她怎会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信里?”白萧一愣,随即答道:“因为那是假名,世上没有这个人,根本无处找去。”
青木似乎被她驳倒了,半天不说话。白萧又从衣服里翻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还好,东西没有破损。“这张纸是我爹被杀时,仵作从他里衣里找到的。”青木看着那张破纸上的文字,忽然,白萧见他眼睛一亮,嘴角竟露出微笑。徐永说,他从来没见青木笑过,而一旦看见他笑,就认不出他来了,白萧此刻终于明白了他的感觉。自见到青木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笑,如果平时的他是一条平静流淌的大河的话,那他嘴边的微笑就像是河边盛开的鲜花,虽然不够绚丽,但足以让人怦然心动、过目不忘,简直把他整个人都照亮了。不知不觉,白萧再一次想到了“李公子”。非常奇怪,每当她把李公子和青木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便会全然忘记李公子是所有案件的主要凶嫌。她想到的只有那林子里手握禽鸟,讳莫如深的对白,她带着恨意抚摸着他头发的手,以及寺门口的盈盈一拜。那如仙鹤般优雅的动作,不知看在他眼里是何等的风情,而当她仰头望见他眼中盛开的无限柔情时,又会是何种心情呢?她又想到了那颗在一天之内消失的红痣。脸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烫。随即想到,他为什么会笑?是否已经找到了搭救她的船?果然,只听他道:“这是假的。”“假的?”白萧愕然,“这可是仵作从我爹的贴身衣服里找到的。”“这信暗指皓月就是他当年认识的人,可是远樵师叔并不认识皓月。”青木道。“他怎会不认识皓月?”沈英杰插嘴道,“他走之前,皓月已经来了。”“可是师叔一直跟太师父住在醉心斋里,从不出房门。我记得很清楚,皓月是师叔走之前不久才来的,当时她还没拜师,之所以在蓬莱住下,是因为她在出疹子。师父因此不允许她到处走,还派人专门看着她,他满脸是疹子,自然也不想出去。再说师叔,他是半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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