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点心放在儿子的盘子里。“这是什么?”徐滨看着盘里的食物,煞是好奇。“这是西域的点心,名叫鲍螺,你尝尝,可好吃了。”白箫笑眯眯地说。“西域的?”徐滨似不相信,“咱们家还请了西域的点心师傅?”文蕙和白箫一起笑了。“别问这么多了,你尝尝看嘛。”文蕙道。徐滨举起筷子,正要夹起这稀罕物,忽听门外来报:“谢夫人到。”他顿时变脸,白箫也是脸色一沉,皱下眉。沈英杰却对着家丁大嚷:“谁放她进来的?将她赶出去!”“终是自家的外孙女,哪有这么说话的?”盲外婆劝道,语气中也是多有勉强。展鸿飞正欲起身出门阻拦,文蕙却悲声道:“她来了也好,她娘昨晚才走,让她去看一眼吧,她终究是文兰的独生女儿。”众人一听这话,也不便再说什么了,只得默不作声。徐滨却如坐针毡,不知道林清芬跑来会说些什么,总之不会是他想听的话。他真想立刻躲进房里,永不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股香风吹来,林清芬已经站在了他眼前。她不请安也不行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滨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你在叫什么!”文蕙喝道,又数落起来,“你这孩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长辈也不行礼,你爹是怎么教你的?见了表哥也不知道问声好!”林清芬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徐滨,慢慢的,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可是徐滨看见她脸上的神情,只觉得无比恐怖,他知道她会说什么,他知道他是躲不掉的了……果然,她接下去便冲口而出:“你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如果你死了让我和孩子怎么办?”徐滨不由自主朝白箫的方向望去,她正神情诧异地看着他们,目光不时在林清芬和他之间扫来扫去,脸上的喜色却渐渐退去。两年前,在那个醉意朦胧的夜晚,她跟他最后说话时的神情跟现在几乎一模一样,他后来回想,那时她似乎已经隐隐觉得不祥……蓦然,往事袭上心头,他那被毁掉的新婚之夜!八个月的囚徒生涯!武功尽失!与爹爹的永诀……都是林清芬这贱人害的!想到这里,他不假思索地右掌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