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口气之大之狂,实在不凡。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不久就聚起了近余悍匪,自此便在边境上连兵构怨,凋残百姓,以至于杀孽山积,因为此人太过棘手,晋、代、段三国虽然都派过人前去绞灭,到头来都铩羽而归。就段国的连冠英将军公孙硕这样的高手也被他所杀,江湖传闻古傲此人剑下无抗,如今又整个流入段国,为获不小,所以才有这此的天下论剑。而这些江湖上的剑客在这里并未引起太大的注意。一行人穿街过道,不一刻行到了一座大的府邸,但见院墙高大不失雅致,面积很大,正中门槛朱红,从外面都能看得到王府内房舍华美,布局参差错落,非常深远。这时,早有一干健仆从两边的角门出来恭迎,段末杯甩镫下马,将马缰撂给下人,一边吩咐沈越提了人头向国君复命,又吩咐左右为慕容焉安排食宿,自己亲自接了那盆丁香与豆寇,迳自穿过朱门,登堂入室不说。慕容焉在一老仆的带领下,进入府内,但见精致的高屋连片,飞檐翘壁,其间迥廊回环,花木幽奇,中间点缀着精美的鱼池亭榭,清雅幽静。这府中僮仆侍女很多,那人领他东折西拐,不一会儿行到了一个院落,一入院内,但见石道两旁奇石嵯峨,修竹几茎,疏影掩映之下,院内坐落着十余间精舍。这刻院中正有几个人活动,还有三个拿着刀剑,各居一隅暗暗比划,看来颇为用功,其余几个伸了懒腰晒太阳。几人一见又有幕客入府,纷纷停了下来驻足观看,早有一个衣衫奇怪的少年纳头迎了过来。此人无论衣着打扮、发式举止俱迥然异乎常人,但见他身上的宽松衣衫一截为二,腰间的佩带被掩到上身的短衫之下,头上不带冠帻,修得颇短,最长之处也才垂到鼻尖,中间露出了一张宽额俊脸,鼻间散居着五六颗杂面星,仅是头上的头发,象征性地用布缠了两匝,端得是晋国的衣服,汉国头,成国的口音,鲜卑的裘,看起来不伦不类,不胡不汉,还真看不出他是哪国人。那少年脸上一副替他担心的模样,使劲打量了他两眼,摇头叹了口气道:“哎,又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呆巴,参加什么鸟大会,真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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