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我改变主意了!杀了你这样的男人,占有你的帐篷和女人,才是我呼都鲁汗的荣誉!”他咬紧牙齿,嘴角咧开。
此刻,忽炭山以南的雪地里,只剩下一万六千人的虎豹骑仍然列队待发。九王厄鲁·帕苏尔站在大旗下,平静地看着西边,班扎烈立马在他旁边,急得满脸通红。他本以为九王是第一个会去救援大君的人,却没有料到在全部骑兵都出动之后,九王依然下令待机不发。
比莫干冲入敌阵的消息并未令九王震惊,听到的时候,他还淡淡笑了一下。
“班扎烈,不用着急,比莫干·帕苏尔不但是我的侄儿,更是我的主人,在大君还是个王子的时候,我就决心向他尽忠。在北都城危急的时候,更不会例外。”九王背着手,在风雪中缓缓踱步,“但你知道一个领军大将,他对战场的判断是不容质疑的。在我看来,虎豹骑出战的时机还未成熟,所以就算大君下令,我的虎豹骑也不会挪动哪怕一匹战马。”
“那……九王需要什么样的时机?”
“你知道我被称作‘青阳之弓’,弓箭的秉性是如何的?”九王含笑看着班扎烈。
班扎烈一愣。
“弓箭的秉性,是一发而置敌死命!我平生每一次领兵,当我自己出现在战场上,就是这一战结束的时候!”九王用力拍着班扎烈的战马,“所以,当我命令虎豹骑出战的时候,他们的刀会清洗整个战场,六万个朔北男人会死去,朔北部三十年的积累,会在瞬间被抹掉。”
他挥手指向西面,“我的一击,会彻底结束这场战争!”
“而那一刻,”他一字一顿地说,“就快要来了!”
“离北都城不远了!所有人跟上!不要掉队!”巴夯回头,竭力让自己的喊声压过风声。
他背后是一百匹龙血马、一百匹驮马和一百名铁浮屠骑兵。骑兵们骑乘自己的龙血马,拉住驮马的缰绳,顶着风雪紧紧尾随前面的同伴。驮马背上是捆扎起来的全副铁浮屠盔甲,这些驮马也有野马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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