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她花钱。
如果郡主是个日常生活很有规律的人,那倒也罢了,偏偏她是个相当随性的人。
“她可以连续十来天去听相同内容的评书,因为书里说的英雄很讨她喜欢,也可以追着亲王府厨房里制作糕饼的行家磨上一天一夜,不教她点什幺玩意儿她就不放对方睡觉。”洪英如是说。
这样一个人,偏偏每月定时而刻板地光临赌场,其他时候则绝足不去,那简直像是在履行某种义务。
云湛心里一动。履行义务倒是未必,但那完全可能是……某种定期的约会。赌博只是一个幌子,去赌场见人才是她真正要做的。赌场是一个喧嚣嘈杂的场所,充满了各式各样的人,而赌博的刺激也会让人们的性格变得相当开朗,易于与身边任何人交流。在那种地方,任意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都不会引起太多注目。
我只是为了去赌场办案,云湛很正义地想着,我可不是为了去重温旧梦的。怀着这个高尚的目的,我可以在戒赌多年之后回到赌场里晃一圈了。
许多年前,云湛曾经是宁州宁南城最知名的赌徒之一,但时过境迁,赌场的大门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过了。再次听到熟悉的摇骰子的声音时,他居然隐隐有些激动。
当年赌钱的时候,他完全是凭运气,加上从来不懂得见好就收,几乎每次都是输得精光再回去。但现在不同,十六岁后经受的严酷训练让他的双手灵活而稳定,多的不说,想要在骰子上扔出自己所需的点数,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了,鉴于老师给他的“你要是敢用我教你的武艺去赌钱我就剁了你的手”的警告,他并没有真正去试验过。
今晚例外,云湛想,这是为了办案,而不是为了赢钱,何况我也根本不会去赢。他已经盘算好了,在不同的花样上都尝试一下,故意输出去一些,然后借着旁人赢钱的热乎劲打听一点什幺。按他对赌徒心理的了解,赢了钱的赌徒嘴巴会比平时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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