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此之故。张鹏果然说出乃是奉了修罗扇秦宣真之命,一共四个人,分在许州和鄢陵两地大大做了几票,留下田仇两老魔的惯例痕迹,便各自分散,先躲个三数天,然后去查明此事有什么效果,再回报庄里。沈雁飞因自己所料无讹,心中十分得意,因此不好久呆,便摇摇晃晃走出来。走到外边的一道门,忽有一人直冲进来。沈雁飞心中正在得意,又加上酒力上涌,仗着一身武功,毫不相让,照旧硬走出去。砰膨大响一声,那人一撞向沈雁飞身上,整个身躯往后面震飞开去,结结实实地摔在花砖地上。店面许多客人都骇然惊顾,沈雁飞大模大样直走出来,虽然一眼瞥见那个被震倒在地上之人,已摔破头颅,流出鲜血,却扬长出门。店里立刻哄闹起来,他却已走到街上。刚刚走了两丈许,猛听后面有人叫道:“沈雁飞!”他霍地转身,却见有些行人已停步在店门看热闹,竟没有一个人面向着他。当下心中大诧,想道:“刚才这一声叫得口齿清楚,绝不会是错听,可是怎的又不见叫我之人?”他当然认得张鹏的口音,可是刚才叫唤他名字的嗓子,显出年轻得多,绝不是张鹏叫他,况且张鹏是什么身份,焉敢如此无礼地直呼他的名字。店里好像有人要出来光景,他本不惧,但这时发生了这么一宗怪事,却也心中嘀咕,连忙迈步走开。回到自家所住的客栈里,关上房门,吹熄了油灯,便和衣倒在床上,连鞋袜也没有脱掉,细细思量起方才那桩怪事。他也曾想到日间所遇的那位姑娘,可是声音丝毫不像,然而还有什么人认得他呢?躺了一会儿,心里甚是烦躁,忽听房门啄剥数声。“这茶房真多事。”他心想,眼睛也做得睁开,口中应一声进来。有人推开房门,直走进来,嚓地微响,满室皆亮。但听那人把油灯点燃的声音。他等了半晌,没听那茶房说话,依旧闭着眼睛,懒懒问道:“有什么事?”“哦,是喝醉了酒。”一个并不陌生的嗓子说:“可是仍然太骄横了一些,足见平素之为人。”沈雁飞听了这几句话没头没脑的话,心中迷惑,一时又因此人嗓子并不很陌生,更加疑惑起来,赶忙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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