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殊的体型,使得这件事惊动了所有过路之人。这样,他虽然距这儿很远,也能够从别人口中,探听出张大鹏的结局。这样,他本人却可不在附近,免得有被我碰上之险。”
余小双想了一下,道:“但你不能不管啊!”杜希言道:“假如我不是识得出凌九重的独门功夫,当然非管不可。哈!哈!他决想不到批漏出在这一点上。”余小双道:“大哥敢是打算不予置理么?”杜希言道:“假如我不出手,张大鹏亦不会有事,十二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好汉。”余小双释然道:“这就好了。”杜希言道:“凌九重听不到有人解救或是把张大鹏带走的消息,一定以为咱们没经过这条路。”余小双道:“这就最好不过,但眼睁睁住得张大鹏躺在路上,受一日一夜之苦,想起来心中实在不好过呢!”往希言道:“我正在找一条两全其美之计……啊!有了,咱们还是去把张大问叙醒免得他白白受苦,好不好?”余小双讶道:“好,当然好啦!但你不是说……”杜希言道:“你听我说,假如我们出现的消息,传到凌九重耳中,他便晓得应该往那里走,才可以避免碰上咱们。我现在想个法子,可以把他钓回来……”余小双一怔,道:“把他钓回来?”杜希言道:“是的。”余小双道:“你原先放了他,现在又要把他钓回来?”杜希言道:“刚才的情势,与现在不同。我相信不但可以把凌九重钓到,还将有别的收获,你等着瞧吧广他仍然没有行动,余小双晓得他正在思索,为了不打断他的思路,所以闭起小嘴,默默不语。过了一阵,杜希言才道:“算计时日,李真人派出的援兵,应该已经赶到这一带了,只不知派什么人来?”他乃是自言自语式的道白,所以余小双插不上口。杜希言沉吟一下,又遭:“云散花既不见踪影,又多了一个劲敌年训,这种可怕的局面,非迅即打破不可,但这样做法,会不会太鲁莽呢?”余小双忍不住问道:‘它生一个做法呀?”杜希言答非所问,道:“我认为云散花的失踪,必与年训有关。”余小双大奇,可就忘了刚才的问题,关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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