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捉住袖子的人反问,“那个是哪个?”
徐酒岁:“……”
薄一昭:“嗯?”
过了很久,徐酒岁满脸难以启齿加羞涩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滴滴。”
薄一昭:“……”
中国人口十三亿,他上哪大海捞针找到这么一个宝贝玩意儿的?
上天眷顾,老天垂怜。
……
天气这么冷,加上徐酒岁心情还不错,所以在市场她买的都是一些烫菜,山药竹笋牛肉鱿鱼,又从厨房里魔术一般地掏出一些花胶,用砂锅做了个花胶鸡火锅。
加上蹭饭的小徒弟姜泽一起,四个人将小小的饭桌挤得满满当当——
前所未有的热闹。
热闹到徐酒岁并不知道今年的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得以有幸遇见这些人。
明明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被师父欺负得缩在边缘城市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心中带着满满的感动与感恩,她夹了一块刚刚烫好的豆腐放到徐井年的碗里:“吃吧,吃吧,我们阿年明年要高考了,也要长大了。”
话语是感人的,如果不是加上了迫不及待把他赶回家门的味道就更好了。
徐井年被她这祥林嫂似的语气哄得一身鸡皮疙瘩,瞪了徐酒岁一眼,却不经意地发现她的手指还是光秃秃的……
停顿了下,他拉过她的手,仔细研究了下,这才抬起头问:“不是下午买钻戒去了?钻戒没见着就算了新凤祥素银圈都不给么?怎么,难道是到了店里薄老师醒悟加反悔了么?”
“不是,”徐酒岁说,“买的钻石太大,专柜需要几个月冷静一下。”
徐井年露出个你在做什么梦的表情。
徐酒岁不高兴了:“你问你老师啊?”
薄一昭低着头拨弄了碗里的白米饭,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抬头看徐酒岁:你怎么不给我夹菜?
谁说“他的眼睛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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