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不见踪影。小霍眼中的醉意与颓废徐徐隐没,取而代之的是炯炯闪烁的寒光,一股让人从心底产生恐惧的可怕杀气,无声无息地从他身上向焦糊的空气中发散。“这儿有人!”一名从院外经过的匈奴骑兵跳下战马,高声招呼附近的同伴。小霍像是没有听见,背对院门一动不动,用手缓缓合上老人的双眼。“娃娃,你是我的!”匈奴骑兵说着生硬的汉语,大手抓向小霍肩膀。“唰!”柴刀闪过,匈奴骑兵的脸庞上,自眉心到下巴缓缓渗出一缕血线。尸体匍匐小霍的脚下,好像在为他生前所犯的罪恶忏悔。“臭小子,你杀人!”两名匈奴骑兵愤怒而惊讶地呼吼,提马跃过篱笆墙,分从左右高举亮晃晃的弯刀冲向小霍。“是猪,不是人!”小霍纯正流利的匈奴话,使得匈奴骑兵不由自主地一愣。“第四个、第五个!”小霍在心里默数,腾身纵起柴刀横扫,两颗头颅齐齐飞出。小霍探臂抓住一匹从身旁奔过的战马缰绳,将它生生勒停,然后用一根草绳将老人的遗体捆缚到背后,纵身上马冲了出去。此刻的缙云镇已陷入一片熊熊火海。生者在哭泣、伤者在哀嚎,而死去的人们静静地长眠在这片他们劳作生活了一辈子的故土上。小霍奔上街道,坐骑在他铁箍般有力的双腿箝制操纵下放弃了抵抗,驯服地背负着新主人,冲向一支由十人队组成的匈奴骑兵。这些暴徒显然收获颇丰,除了驮在马背上的金银细软,还有七八个掳来的年轻女子用绳索串成一行,哭哭啼啼地被战马拖拽着往前奔跑,其中甚至有名孕妇。“该死!”小霍鄙夷地低斥,手提滴血的柴刀,完全忽略了人数上的绝对差距和装备上的悬殊落差,双腿控马迎向这队匈奴骑士。一名什长装束的匈奴骑士看见迎面急驰而来的小霍,先是一惊,随后用弯刀指向这个身穿短褂的少年哈哈大笑,叽哩咕噜地对他的部下说道:“瞧啊,来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傻小……”他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毛茸茸的胸膛已经被小霍的柴刀劈开。其余的匈奴骑兵登时发出狂野的怒吼,从四面八方围向小霍,欲为什长复仇。小霍抢在对手合围前拨转坐骑,轻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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