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伤害我弟弟,求你们,仁慈的大人,我跟你们走.我跟伱们走,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拔剑的佣兵脚步受阻,刚想恼火的伸手去抓提女人的头发,然而其粗暴的举动被他的佣兵同伴拦住,另一个佣兵歪歪脑袋示意外面的奴隶买家,于是恼火的佣兵不得不暂且收敛暴虐。
他把剑刃重新归鞘,然后双手抓着女人的胳膊将其拽起,继续往外面拉去。
“咳姐.姐.你们这些堪塔达尔杂种!啊啊啊啊!”挣扎起身的少年咳出血迹,已经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少年再次咆哮着冲了上来。
挡在中间的佣兵挥拳猛然砸向少年,不过没想到竟然被对方一低头躲了过去。
少年的身体径直扑入佣兵怀中,莱昂看到他那被镣铐紧缚的双手竟敏捷的抓向了佣兵腰间的剑柄。
可惜,佣兵毫不慌张的抬手握稳佩剑,同时侧开身,右腿抬脚一记膝顶正中少年腹部。
衣甲带动得嘭得一声,这重击将少年撞得翻倒,伤痕累累的身子被踢得蜷缩在地。
他虚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激动的气血翻涌,佣兵无情的又上前补上了一脚,这下将那少年彻底踢得没了知觉。
“.不!求您不要打他了.大人求您了.”牢笼外,少年的姐姐那心碎的哽咽声被拖拽着越行越远。
(乌利亚语)“小杂种,要不是还值点钱,老子把你大卸八块”佣兵对着承受重击而倒地昏迷的少年啐了一口唾沫,没有心情继续纠缠,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牢笼。
终于。
周围再次陷入压抑的安静之中。
俘虏们或麻木、或同情的目光落回地面,没人能帮他,也没人能帮自己,像这样可悲的遭遇,人们已经习惯。
更何况,某种程度上那少年已经比大多数俘虏幸运,因为这里的人,多数早在之前的屠杀中失去了全部家人。
眼见佣兵终于走远,莱昂叹了口气,起身来到被打昏的少年身前,蹲下简单检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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