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排课间休息,等到铃声再次响起,边慧芳站在角落里举手示意,才猛地反应过来。
伴着刚落下的铃声,陈凡走到讲台前,手扶着讲台边缘,正色说道,“民俗学重新开课,是一件幸事。只不过,以往的民俗学研究,遵循的是西方国家学术界的研究方式,我希望你们之中能有人在今后的学术研究中选择这门课,整理出属于我们自己的、完整的中国民俗学研究体系,为国家的精神文明建设,贡献属于你的力量。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咱们明天再见。下课。”
说完收起没被翻开过的讲义,径直走下讲台、走出教室。
直到此时,教室里的两百多人,还有外面走廊上黑压压的同学们,才如梦初醒,轰然而散、往下一个课室跑去。
但是课散了,话题却没散。不仅没散,反而愈发热烈,凡是听过今天课程的同学,回去后都在讨论各自家乡的习俗,有的是为了研究学习,有的是为了听个乐子。
可无论如何,民俗学这股风气,在江南大学里面是刮起来了。
……
文学院办公室里,将跟过来的几位校领导送走,徐教授满脸笑容地坐在位置上,对自己学生的第一堂课感觉非常满意。
不过他有一个问题,“课堂最后,你把研究整理中国民俗学研究体系的重任,交给了同学们,为什么你没想过自己来研究呢?
如果你能把这个体系做出来,以后在国学领域,必将独树一帜,成就还要在你当前的研究课题之上。”
虽然陈凡在传统的国学研究之外,提出了新的研究思路,等同于开创了一个小的分支流派,看上去很牛掰。
可民俗学的研究,是可以与考古学、语言学和历史学并列的学科,两者根本没法比。
在当前的研究方式还处于模仿西方学术界的情况下,如果陈凡能整理出中国特有的民俗学研究体系,那他在国学界的地位,将直追徐教授,甚至还有可能超过其学术地位,成为创立“另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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