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把下半身脱得一点儿不剩,缓缓说道:“违我号令者,死路一条。这就是我教给你们的第一课。”
“那群酒囊饭袋站在点将台上瞪大眼一动不动,全都看呆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操练结束,走出校场时,刘陵兴奋地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笑着说。“这法子并不新鲜,知道匈奴的冒顿单于吗?他制造了一种响箭,并对自己的部属下令说:‘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之’。”霍去病淡淡说着故事:“有一次,他用响箭射向自己的爱马,左右的人很恐慌,不敢跟着射,冒顿单于立刻将他们处死。“后来,他又用响箭射向自己宠爱的妻子和父亲头曼单于的爱马,部下们不敢违抗,毫不犹豫地跟着射出。“最后,在一次行猎时冒顿单于趁父亲不备,掣出响箭射向头曼。他的部下乱箭齐发,头曼当即死于非命。冒顿一举夺得匈奴王位,从此没有一个权贵敢于质疑和对抗他的权威。”“难怪匈奴铁骑能够横扫天下,也只有这种生性如狼的野蛮人,才能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训练他的部下。”刘陵眼睛发亮。“小霍,你做王府总教习太屈才了,就算指挥千军万马也绰绰有余。希望你能为我父王训练出一支像匈奴骑兵那样悍不畏死、令行禁止的虎狼之师,我和父王会全力支持你。”霍去病笑笑不语,将头扭转到一旁,以免让周围人看见他眸中流露出的不以为然。“霍总教习,世子吩咐,操练结束后请你务必去他府中走一趟。”伍先生说。“二哥找小霍干什么?”刘陵和霍去病谈得正起劲,不悦地问伍先生。“属下也不太清楚。”伍先生在马上欠了欠身说:“世子行事总是出人意表。”“我这个二哥啊……”刘陵的话虽只说了一半,但不经意撇了撇嘴的动作,却已经把她没有说完的话悄悄补足。也许是意识到不宜在外人面前编派兄长,她很快神情一敛又说道:“也好,我正巧想探望世子妃,就和你们一起去吧。”于是三人相偕来到世子府。这时刘迁刚刚起床,正在园子里观赏斗鸡表演。他坐在藤椅里,心不在焉地招呼道:“小妹,你也来了?快坐下看斗鸡!”说着,他指向一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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