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哎,也许是老曹发现了这些赃物的线索,被那大盗的同伙觉察了,杀人灭口呢。”许亮顿时冷冷一笑,道:“哼,没见过杀人灭口还会送上赃物的!”“那凶犯把这些绑在他身上,是想证明老曹罪有应得?”韩襄说着说着已忍不住变了语调,“老曹他不会真是……”一直默然无语的独孤仲平就在这时开了口,语气有些沉重:“都怪我啊。老曹,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帮上你。你昨晚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独孤仲平这口气倒好像是在跟死去的曹十鹏在说话。庾瓒、韩襄、许亮不由得面面相觑,庾瓒道:“老曹找你帮他?为什么——”
独孤仲平伸手制止他提问,并道:“过会儿再告诉你们。现在别打搅我和老曹说话。”独孤仲平说完,不再理睬众人,径自将耳朵凑到尸体嘴边,看上去就好像真的在倾听死者讲话。许亮哼了一声,道:“别装神弄鬼的!死人还怎么说话?”“死人也在说话,只不过不出声音而已,只要你用心就能听见。”独孤仲平朝许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突然一手按住自己额角,皱着眉,“该死,我头开始疼了,谁有酒?”独孤仲平一脸痛苦神色,道:“老许,你这儿好像有个酒葫芦的。”“那是浑酒,是老子碰死人之前洗手去晦气的。”许亮一个劲儿摇头。独孤仲平对此却不以为意,道:“是酒就行,我听死人说话之前得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脑子!”独孤仲平的神色愈发扭曲,身体也跟着蜷曲起来,全身还不停地颤抖着,显然十分痛苦。独孤仲平一直有头疼的毛病,一旦嗅出罪犯的气息,剧烈的疼痛便会在一瞬间迸发出来,而在这撕裂般的剧痛中,罪犯的企图、甚至心境便会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而这疼痛又是极其难忍的,每每发作起来十分痛苦,唯一缓解的方式就是大量饮酒。合作经年,庾瓒对独孤仲平这一习惯已经习以为常,见状当即朝许亮叫道:“快给他!”许亮这才不太情愿地从停放尸体的条案下拖出一个大酒葫芦,递过去。独孤仲平迫不及待一把抢过,旋开盖子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再次凑近曹十鹏尸体。“你想告诉我有关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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