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不错,前提是这东西对他们很重要。”韩襄问:“那您昨天带着我们在墙根底下挨了一夜的冻,是故意造声势,让那个疯子看见?”
独孤仲平微微一笑,不再回答,打开手中的黄缎子包袱,但见包袱里横放着的只是一截与先前那柄镔铁戒尺一样大小的木头。韩襄又是一奇,道:“哎,您不是说那钱庄里存的是一把戒尺吗?这怎么变成木头的啦?”“只要所有人都认为有人把戒尺抢走了就行了。”“那真的还在……”韩襄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独孤仲平笑了笑,道:“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所谓安全的地方就是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独孤仲平与韩襄一道返回右金吾卫衙门,为了避免庾瓒沉不住气走漏了消息,这回的行动独孤仲平依然没有提前告知于他。当独孤仲平走进庾瓒的书房,只见他正盘腿坐在地上,咧着嘴笑嘻嘻的,一副欣欣然之色。“哎呀,真是世事难料啊,仲平老弟,你绝对想不到刚才是谁来求我了,哈哈哈!居然还给我磕了两个响头,哈哈哈!”庾瓒边说边笑,简直是得意忘形。独孤仲平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于是故意冷淡地哼了一声,道:“不就是薛进贤吗?这有什么想不到?”“啊?”庾瓒不由地目瞪口呆,“你怎么猜到的?”“这不是猜,是推断。”独孤仲平说着径自往主座上一坐,“凶犯连杀三人,都布告全城,你们这些大小昏官再想欺上瞒下也瞒不住了。而圣上呢,他又不认识你这个从六品的实际办案官,只好拿身边那些大脑袋撒气。我估计,他说办到长史为止,对不对?”庾瓒本想得了便宜卖乖,听了独孤仲平这番分析,又佩服,又难以置信,只是张大了嘴巴。独孤仲平有心好好挤兑他一番,便又开口道:“知道我为什么肯定是薛进贤来求你了吗?其实我说的什么圣上降罪都是瞎猜的。真正的根据只有一个,我们进门时你得意扬扬的表情和你平时在薛进贤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有哪个人能让圆骨水滑的庾大人有久受压抑后的扬眉吐气之感呢?也只有薛长史了。”庾瓒连连点头,道:“哎呀,老弟,你真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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