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没有关上。眼前,是间方形的石室,上下四方一般的光亮石块铺砌,相当大,约摸四丈见方,三面石壁上,各挂着四盏琉璃灯,共是一十二盏,比那圆形石室里亮多了。
一道,共是七层纱幕,将这方形石室一分为二,前面,也就是德俊骐站立处,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朱红绣花,其圆如鼓的锦垫,纱幕后席地坐着一个人,由于前面灯光亮,后面光亮暗,只能看见一个黑影。从那个黑影看,可以看出,那个人是个女子,长长的头发披散着,一直垂到了腰际。别的,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德俊骐走过去,在锦垫前躬下身去,叫了声:“娘,孩儿到了。”纱幕后女子道:“坐吧。”“谢谢娘。”德俊骐举步跨过锦垫,然后坐了下去,盘膝,而且是正襟危坐。纱幕后女子道:“现在你已到了娘的跟前了,告诉娘吧!”德俊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道:“他先问‘血滴子’”“问什么?”“问‘血滴子’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场了。”“你怎么答复他的?”“孩儿说,‘血滴子’随时可以派用场。”“既然这是先问,当然也有后问了!”“是的,他后来问她的情形。”“你又是怎么答复的?”“孩儿说,仍让她睡着。”“我想,他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是的,他”德俊骐倏然住口不言。“他怎么样?”德俊骐没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下才道:“他以为,孩儿所以让她长睡不醒,是因为孩儿害怕。”“害怕,怕什么?”德俊骐口齿启动了一下,但是没说出话来。“娘明白了,告诉娘,你怕么?”“孩儿不怕。”“那是他料错了?”“是的,他自作聪明。”“骐儿,咱们母子相依为命近二十年,也等于隔绝了人世,虽然你是个男孩子,但是咱们母子一直是无话不谈,现在告诉娘,你想么?”“孩儿不想。”“曾经想过没有?”“也没有。”“他一定还有后话,是不是?”“是,他认为古来没有人能过这一关,他也不相信孩儿能过这一关,他要跟孩儿赌上一赌。”“赌什么?怎么个赌法?”“他认为,孩儿能一直没有动她,是因为她一直睡着。所以,他让孩儿让她醒过来,如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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