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是对这种玩法不熟悉。不然，试试围棋？”</p>
柳莨眼眸微垂，语气平淡。</p>
九皇子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几分调笑。</p>
不熟悉？这么简单的玩法，还能有什么不熟悉的？</p>
还有，围棋……</p>
他可没忘了，曾经连败十局的惨痛下场。</p>
这丫头真是！就算是父皇与皇兄，也没有谁会这么不给他面子，赢起来一点都不手软。</p>
“你不是想和十一下棋嘛。还是让他来试试吧。”</p>
九皇子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十一，假咳了两声，若有所指。</p>
“多谢陛下成全了。”</p>
柳莨还是一副笑模样，甚至向着他拱了拱手。</p>
十一向着主子九皇子行了一礼，正准备起身，却被柳莨伸手摁住了。</p>
她将小桌子推到墙根，自己脱了鞋，坐到十一对面。</p>
柳莨将十一手中的果盘拿过来，塞给一旁服侍的丫鬟，又拿了帕子递到他的面前，示意他擦擦手。</p>
她刚才和九皇子下棋，也根本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回过头给十一塞口水果。</p>
那一整碟水果，她基本没怎么吃，大半喂进了十一的肚子里。</p>
柳莨的动作自然，笑意终于映到了眼底，连动作都透出几分柔和来。</p>
十一怔了半晌，才恭敬地接过那方帕子。</p>
她与十一下棋显得更为随意，托在腮帮子，视线落在棋盘上，不紧不慢地落子。</p>
偶尔因为疏忽输上几局，却也只是抬眼看过来，抿唇一笑。</p>
输赢大概在五五开。</p>
九皇子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什么，时间长了，笑容愈发玩味。他仔细地盯着柳莨的表情，不久笑容便淡了下去，眸色化得幽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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