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由年轻的大臣辅佐,自己的世子虽然只是庸才,但望能早日面圣,得皇上提携。”“说的很有礼啊。”皇帝怒极反笑。辟邪接着道:“随凉王同来的有他的司礼大臣和十六名内臣,想必是为议亲一事方便。另外由凉州两名提督点了五百人护卫,不算僭越。”
皇帝道:“此刻凉王只想先迎娶景佳公主下嫁,自然不会多生事端。”“洪亲王的世子却在六月初一才启程,带了提督四人,总兵六名,精兵两千快马兼程,一路上骚扰地方——”“哼,”皇帝冷笑道,“他不过是母后的外甥,就这般的耀武扬威,等到他再做了亲王,天下还有他放在眼里的人么?”“皇上若问他这个罪名,洪王父子必定以沿途所经多峰一带流寇众多作为借口搪塞。”“另外的呢?”“西王白东楼的世子,乘船溯寒水北上,护卫的士兵有一千人,六名参将,但是,这六名参将中有两个不是汉人。”“苗人?”“正是。朝中历来没有苗人做官,这两个人的来历蹊跷,似乎武功很高。”苗人作乱还是近两年的事。西王藩地西邻苗疆,南接大理,惮压苗人,原本就是西王的职责。前几个月皇帝还因西王平寇不力下诏问过话,西王当时回奏道,苗人士兵居无定所,来去无踪,一旦扫荡,便窜入大理境内,实难平定。“如此看来,白东楼和苗人素有勾结,可恶之极。”“更关键的是,西王世子不会平白无故地带着这两个苗人进京,分明是想和什么人有所联络,或是谈判,只是不知对方是谁,到底要商议的是什么事。虽说西王指使苗人假扮来京朝见的大臣,已是大罪,但为了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现今也不能打草惊蛇。”“东王呢?”辟邪笑道:“说来惭愧,奴婢对东边的事不太清楚。只知道东王世子杜闵这次带的人中有一个绝顶的高手。”“什么意思?”皇帝对江湖上的事不清楚,不由一脸迷茫。“这个人叫雷奇峰,据说他的武功已经到了摘叶飞花,以气御剑的境界,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杀手,若非他的名声实在太响亮,以奴婢这般孤陋寡闻,绝对不会知道东王座下已经招揽了这等的高手。”“摘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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