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务必体谅一下我们独行客的疾苦。”
“可我只有一颗脑袋呀,”雷冰遗憾地说,“你们该怎么分呢?对半分行不行?”
“不好,”疤面人抢先说,“我们清风岭人头众多,只拿一半未免太少了。”
私塾先生接着说:“我也觉得独吞最痛快。不过尽管如此,你的挑拨离间也没可能成功。过去的两年间,被你挑得自相残杀的朋友已经太多了,所以道上新近有了一条心照不宣的死规矩:先捉住你,再分账,我们三个要你死我活,也得等到把你的手脚全打断之后。坏了规矩的人,日后也别想再混了……这碗线蛙汤很鲜啊,两位真的不来点?”
雷冰苦笑:“这么说来我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你既然招呼朋友那么大方,这桌酒菜一回儿你结账何如?”
私塾先生哈哈大笑:“既然有一千一的进账,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一桌酒……这个客我请了,两位千万别客气啊,咱们不能坏了规矩嘛。”
疤面人瞪了他一眼:“明知只是为了规矩才坐在一张桌上的,又何必摆出这张笑脸呢?好意心领。”
私塾先生笑容不改,正准备答话,雷冰却已经老朋友一般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白费力气了,清风岭的朋友山规极严,餐不可见油荤,宿不可入屋堂,行不可乘车马,你这桌子菜,油太重了。”说完,她居然伸筷夹起了一块油汪汪的炭烤猪蹄,“也不知道这种东西究竟好不好吃?”
私塾先生眉头一皱:“你们羽人不是不吃肉么?”
“可我现在就快死了啊,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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