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杜的,你好大胆,这怎么说!”杜时既惊又怒,转瞪两名地痞喝骂说道:“不长进的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说啊!”
两名地痞直了眼,傻了脸,嗫嚅说道:“不知道,我两个连动都没动!……”老车把式带着哼哼叫道:“这么说来,是我老人家讹人?我老人家多少银子没见过?”海腾冷哼了一声,杜时连忙陪上笑脸:“老大爷,您别误会,是多少?我照赔!”老车把式哼哼说道:“我老人家的银子其是十两,如今只有五两!”话未说完,杜时已然向着两名地痞瞪眼沉喝道:“该死的混帐东西,还不进去如数拿来!”两名地痞那敢怠慢?飞也似奔进赌棚,捧了五两银子出来,恭恭敬敬地双手递向海腾!海腾接过五两银子,冷冷说道:“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见着这位老人家,要客气点!”杜时哪敢说别的?只有连声唯唯!海腾转身上了车,龟奴抖缰挥鞭,驾着车驰出“天桥”!刚出“天桥”,背后赌棚方向传来了两声杀猪般大叫,这个跟头栽的不小,想必那两名地痞正惨着呢!车抵“贝勒府”,海腾进去覆了命。未几,海贝勒陪着梅心走了出来,海贝勒要亲自送梅心回去,海心以夜深为辞,称谢婉拒了,于是,梅心在海贝勒的掺扶下上了车,缓缓驰离了“贝勒府”,一直望着马车不见,海贝勒才带着海腾回到了府门!他的神色中有点黯然,也有点依依!归途中,老车把式乐不可支,他如今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个被人打伤了的人,只听他嘿嘿笑道:“这一顿拳脚挨的值得,不但受了那两个免崽子三个响头,而且还赚了五锭雪花花的白银子,不错,不错,真不错!”随听梅心笑道:“我的收获更大,老爹,你看见那几个大内侍卫‘血滴子’了么?”老车把式道:“瞧见了,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尤其带班的那个,好不阴鸷,我瞧着就不顺眼,姑娘,这个人可不好斗!”梅小道:“云家十兄弟个个阴险奸诈,此人更为云家十兄弟之最,我一眼就觉得他是个难对付的人……”老车把式道:“怎么,您问出来了?”梅心道:“我没有问,是海青自己说的……”接着就把适才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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