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是不怕。
老人便也不再坚持,在前引路。
待到推开柴扉,老汉喊到:“老婆子,来客人了!”
屋里应声出来一位花白头发老妪,村妇打扮,身体瘦削,看着也还算健朗。
柏云泊将柴木帮老翁搬进柴房,老妪在围裙上擦了擦湿哒哒的手,接过展珂手里的缰绳,将两匹枣花马都栓在了院子里的杏树下。
房子外观看是破旧的土房三间,有些年久失修的架势。待老翁把他们引进西间一看,里面也属实是又简陋又破旧。
屋内又黑又暗,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并一套黑乎乎的木制桌椅之外,别无其它家具。
窗棂陈旧,窗纸黄破,屋角还杂乱地堆了些农耕用具。
展珂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一路驿马客栈地从京城行来已经觉得自己很能吃苦了,第一次住进这种房间,忍不住皱眉,暗想府里的下人房可都比这好多了。
转眼看见柏云泊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觉自己确实不如云弟豁达。只是今日共住一间房,自己定会守礼,不知云弟会不会介意。
柏云泊自山洞长大,对居住环境没有要求,都能接受。至于男女同床么,柏云泊脑子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污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男装打扮,从未在展珂面前露出过破绽。再说了,出门在外,都是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讲究。有讲究自己也不怕,展珂长得那么鲜嫩可口,还不一定谁吃亏呢!
想着想着又不自觉地想污了…
因而俩人谁也没有表示出对房间的不满。展珂还掏了一两银子给老伯,要他预备些饭菜来。
老伯久居贫困之地,一生多半是与铜钱打交道,得了一两银子欢喜不尽,忙招呼老伴去整治饭菜,自己又去忙着去找些干草豆饼喂那拴在院子里的马匹,背地里还不忘用牙咬了银子好几次看看真假。
约有半个时辰,老妪进来用围裙抹了抹桌子,在桌子上添了两副碗筷。
又来回几次,端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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