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呼“唐大哥”,知道唐宁到了码头,心中更气,狠抽一鞭,那马跑得飞快。这可苦了唐宁,他已是强弩之末,内力将尽,急奔之中,也不能张口呼叫,只拼命追赶。
韦玉筝认定唐宁必然要留在码头与那阿元相会,说不得还要叙叙旧情甚么的,气恨交加,跑出二里多路,空旷无人,那马也跑累了,便信马由缰,掩面痛哭。
正哭之际,忽觉得身后有人奔来,抬起泪眼,只见唐宁拦在马前。韦玉筝心里一酸,便要策马奔去,却见唐宁张了张口,甚么也未讲出,一下子便委顿在地。
韦玉筝一惊,也忘了伤心,跳下马来,一搭他的脉,只觉虚浮无力内力耗尽,怪不得连话也讲不出。韦玉筝不由得又痛又悔,抱着他泪如雨下,不知如何是好。
直过了半个时辰,唐宁才聚起一丝力气,想和韦玉筝解释几句,才叫得一声“筝妹”,韦玉筝便止住了他,将他抱上马去,二人同骑投到前面一处客栈。
唐宁用力虚脱,如同生得一场大病,一面调养,一面运功,过了三日才得复元。其间也将别来情形说了个明白,他不放心韦玉筝独行江湖,便向白居易说明,从南昌抄直道追上韦玉筝,一起回长安,一连数日昼夜不休,那日在汴梁得知韦玉筝遇险,更是心急如焚,不吃不喝,谁知韦玉筝一气之下又独自离去,唐宁拼命追来,终至脱力。
韦玉筝见唐宁待己如此,已然万分悔恨,便有天大的委屈此时也没了,尽心尽意服侍唐宁。她原本便看上去文雅懂事,此时更增温柔。
唐宁身体一复元,念着早些送去白居易的家书,立刻便上路。二人时而同骑,时而唐宁步行,但觉一路风光无限,时光短暂,不觉已到渭南。
送了白居易的家书,二人同骑慢行,缓缓向长安而来,又见柳州曹家的船队溯渭河而上,看样子是到京城。
韦玉筝经此一次,晓得唐宁心意已尽在自己身上,也不再去吃那阿元的酸醋,此时依在唐宁怀里,娇笑道:“宁哥哥,那阿元姑娘天姿国色,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