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轻打开门,然后猫着腰钻了进去,而就在这时,打鼾的守门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站了起来,盯着那堪堪打开一道缝的木门,脸上浮起了几分冷笑,笑意中还带有几分怒气。当夜行男子抱着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出来时,周遭火光通透,人头攒动让他大惊失色,身子一颤,捧着的东西掉落在地,原来是近百斤肉干。“扑通”一声,夜行男子脸色惨白地跪了下来,朝围着木屋的那一群人中间位置磕头道:“安泽大户头饶命!”“饶命?”一个身着狼皮袄,鼻子上镶有一个银质鼻环的男子瞪视着夜行男子,眼角闪过几分阴霾:“大康,这食仓是什么地方,你总不会不知道吧?”叫大康的夜行男子连忙应道:“回安泽大户头话,大康知道,食仓是保管食物药物之地,是我们果槛西北泽户上千人的命根子,里面除了大伙日常需求的食物外,还有要上交给主家的定额物产……”“你既然知道,这里面有要上交给住家的定额物产,竟然敢来偷窃,难道没有掉脑袋的准备?”安泽义正词严地看了身旁众人一眼:“主家可是有规定,偷窃食仓物品者,当杀。”“就是,该杀!”负责看守食仓的大古不自然地摸了下屁股:“安泽大户头,上个月丢失的那百斤黑麂肉肯定也是大康这家伙偷的,还害得我被罚了二十大棒!”众人纷纷应和,偷食物的大康顿时被千夫所指。听到耳边一阵阵喊打喊杀声,大康颓然坐地,脑海中没有悔恨,有的只是对家里那孤儿寡母的不舍。抬了抬手,众人噪杂的声音陡消,可见安泽大户头的威望非常的高。满意地环视了众人一眼,安泽的表情在火光照耀下突然变得有了几分狰狞:“大康,你听到了吧,杀你可是大家的意愿,谁让你偷东西呢,大古,大风,把他拖走!”大古大风,是安泽的左膀右臂,大古为人莽撞,而大风却有几分心机。这不,在大古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时,站在安泽右手边的大风却是浓眉一扬,突然开口道:“大户头,我看能不能饶大康一命啊?”“大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违背主家的规定?”安泽目光颇有不善地看向身旁的大风。在大康眸子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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