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址。然而没有一个医师愿意出诊,让他们出诊是要钱的,而这个世界所用的钱币我甚至不知道是长成什么样子。
夕阳落了下去,月色一片青潆。我抬起头来,发现天空中升起的竟然有一大一小两个月亮,大的那个异常皎洁,小的那些却显得暗淡和阴冷,如果不是因为两个月亮靠得极近,甚至难以让人发现它的存在。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世界里的夜晚没有星星,只有这两个月亮,大的月亮叫做玉轮,小的叫做冷月。
回到住处,张莲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云诺……是你么?你先不要进来。”
但是我已经走到了门边,朦胧的月色透进旧纱窗照进了屋子,我看见她仅仅穿着文胸和蕾丝内裤坐在床边,用清水擦拭着身子。情景模糊,却又令人心动,只是这暗淡的夜色也未能掩住她背上的鞭痕,让人心中难过。
离开门边,我背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张庭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没有请到医生么?”
我无奈地“嗯”了一声。
她没有再说什么,大约是对这样的结果早已心中有数。
“庭庭怎样了?”我问。
“还没有醒来,”她说,“我喂了她一些水给她喝,但她一直在发烧,有的时候还会说些胡话。”
“什么胡话?”
“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张莲说,“虽然听不清楚,但听起来像是在唱什么歌。”
唱歌?我疑惑不解。
“云诺……”张莲的声音从里面低低地传来。
“什么事?”
“我哪里比不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轻不可闻。
“什么?”
“……没什么。”
我疑惑地往里屋看了一眼,猜测着她到底想问什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干脆了?
第二天早上,我向隔壁一个好心的老人讨来了一碗稀粥。
张莲喂了几口给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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