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被保镖轰出去。
这两天纪恬生不如死,早已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交代。
她使计人为制造了一场“意外”,毁了黛宁的脸,如今证据全毁。倘若不是言景冷酷地折磨她,谁都没有办法定她的罪。
许是受不了这样刺骨的痛,纪恬抓住他的裤腿,歇斯底里:“哈哈哈真是好笑,那些证据,还是你一手销毁的呢,如今你来问我……你竟然来问我……”
看见言景在一瞬间,脸色惨白,纪恬疼得发抖,却畅快不少。
“你上个月还说,有朝一日纪家衰败,纪黛宁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该滚去过她瞧不上的日子。你明明之前什么忙都愿意帮我,连我让你处理的东西,你问都没问,义无反顾,为什么你现在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凄厉,犹如厉鬼索命。
这几段话却让言景全身冰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来。
他原以为,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即便没了证据,从来到这个时间开始,他就是纪黛宁的一把刀。
可他不敢想,这些事情,他竟然也是背后推手。
靠着纪恬的言语,言景推断出某些事。
一个人的犯罪想要完美遮掩,必定会有很多程序。这个时空的自己,欣赏纪恬的“纯真善良”,感激她的恩情,也相信她不会做任何坏事,于是每次她找自己帮忙,自己都答应了下来。
原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间接造成了黛宁的悲剧。
那天从地下室上来以后,言景发了很久的呆。
他像是一瞬间,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力,躯壳都变得空荡荡的。
他终于意识到,性格中要命的缺陷。
他喜欢谁,那便全身心托付,她就是全世界,值得他倾力相助;
他讨厌谁,那人便处处歹毒丑恶,纵然不会主动出手,可倘若死在他眼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下午言景去看黛宁。
她脸上带着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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