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你出海的事情我帮你办——当然,费用要你自己出,我们不收你中人费就是,算是给你道个歉。”
东门庆道:“如果我不肯善了呢?”
张维冷笑道:“你能不善了么?你一个公子哥儿,带着一包乱七八糟的金银细软,神色慌张地跑来浯屿,还不是为了出海逃难?你若不肯善了,就算我肯放你走出这店门,我猜你也不敢去告发我们,和我们对簿公堂!”
这几句话当真击中了东门庆的死门,而且张维如能兑现他的诺言,对东门庆来说也只有好处而没损失,所以东门庆听了之后只有苦笑着说:“看来我只好善了了。”
“那好。”张维说:“那么现在你就算我的主顾了。如果你只是要去浯屿,明天我就可以给你安排船。但如果你要出洋,那可能就得花些时候。”
东门庆点了点头说:“好,我信得过你。”这时他除了选择信任张维,也没其它办法了。
张维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东门庆想了一下道:“我行王,叫王庆。”
张维深通世情,也不多问什么了,只是说:“晚了,就请王公子到后头休息吧。”便带东门庆到屋内来,一个女人正在收拾床铺,见到东门庆来退在一旁,张维指着那女人说:“这是贱内。”又说:“我们穷乡僻壤的,就这么个屋子,这么张床,请公子将就一夜吧。”
东门庆看看张维的妻子,问道:“若只有这么个屋子,这么张床,那张大哥和嫂子睡哪里?”
张维一呆,他的妻子道:“我今晚到外面和相公蹲一晚就好了。”
东门庆又问:“那吴平他们平时睡哪里?我和他们睡去。”
张维道:“他们平时就在外头,把几张桌子一拼就躺下了,有时候就直接睡地上,没别的地方了。公子就不用多说了,请休息吧。”就要带着他妻子出去,东门庆却已经拎着包袱抢先出门了,说道:“还是我在外面蹲一晚吧。”
张维一呆,眼睛里有了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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