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穷小孩臂上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痕,血涌如泉,那穷小孩痛得哭成什么似的,大少爷心慌起来,见纳兰正看顾那小孩子,忙抓了小狗,拉着二少爷在家门就跑。”
“结果还不是一样,动手了!”“可不是逞了你那好战之人的心意了!当下纳兰先替小孩止血,请路人看顾着,气冲冲的到了那座豪宅门前,指明要那两名恶少陪医药费!路人都悄悄过去劝他,千万不要招惹是非,否则有杀身之祸,因为这府邸是当朝酷吏索文理的老家,索文理迫害异己,杀人如麻,还发明了百数十种酷刑,给他‘拿’过的人,有命活得出来。都不复人形,谁不怕他?何况他还礼奉着好一些武林高手,为他玫命,这人可是谁也惹不起的!”“索文理?这恶官可是以处人极刑为乐,据说他喜欢看人鹰斩,被斩腰的人,不会马上即死,肝肠滚得满地,他还要地上铺热沙,见断腰的人滚弹哀号的模样。他还喜欢先自犯人后脑至背脊开一道刀口,然后以热铅浆和水银灌入犯人皮里,亲眼看他们整部血肉白皮下硬转出来为乐。可惨的,是这些受害者大都是忠良刚正之士,得此下场,可真是——”“你别说了。让我说下去,好不好?”“好,好、像这种不是人的人,我也不相多说,说了要污了嘴巴。”“纳兰对索文理本就恨极,直闯索府,那些护院和家丁想要拦阻,可怎是纳兰的对手?纳兰就是要索文理的家人交出小狗,赔医药费。其实,他心里知道索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孩,想素取一笔款子,好让这小孩和他象人早日远走高飞,以免又遭满门惨祸。”“周到,可是危险!可不知能否借此良机,把这狗官宰了?”“索文理是当朝命官,怎能说宰就宰?他正在京城任事,并不在府邸内。可是,索府里却跑出一名总护院,手执五节棍,抢身拦住纳兰——”“什么?先等一等!五……节棍?”“对,就是五节棍!二节棍、三节棍,有的是人使,使到四节,已属鲜见,那人使的却是五节软棍,更是难上加难,难中之难!”“五节棍?莫非他就是‘雪地梅花虎’丁好饭?”“正是他。此人虽是索府护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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