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甚至得公开露面。”中年人为之愕然:“少主,你还要管他们的事?”年轻人道:“恩叔,毕竟福临对我不薄,他甚至还不惜重建李家宅院,尤其我答应过他!”中年人道:“少主,毕竟咱们是汉族世胄,先朝遗民啊!”年轻人道:“我知道,可是福临都能重建李家,把他的阿哥托给我这个汉族世胄,前朝遗民,我又为什么不能替他……”“不能,少主。”中年人道:“公仇、私恨,为了这,其他的可以置诸脑后。”年轻人道:“恩叔原谅,我的看法跟恩叔不一样。”“怎么说,少主的看法跟我不一样?”“是的,再请恩叔原谅。”中年人脸色剧变,沉默了半晌,才道:“少主已经艺成,也已经长成,而且大仇也报得差不多了,我总算对得起主人了,请就此辞。”他一个“辞”字出口,也不等年轻人有任反应,就躬身之势陡然拨起,天马行空般疾射面去。年轻人绝没想到他会有此一着,急喊:“恩叔!”喊声震荡夜空,传出老远,但已经来不及了了,中年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不见了。年轻人脸上闪过抽搐,身躯泛起颤抖,哑声道:“恩叔,你这是何苦……”他曲膝向着中年人逝去的方向跪了下去,接道:“谢恩叔当年救我,以后送我学艺;抚养我长大成人,复又让我天下奔波,觅仇报仇之恩。”同样的一个夜晚,在寂静,只有少数几盏灯光的“肃亲王府”的后院里,背着手立着一个颀长、挺拔、俊逸的人影。他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夜风吹得他衣袂飘扬,宛如一尊石雕的人像。从长廊上下来一个人影,那是个容貌、风韵动人的中年女人。她一直走到那个颀长、挺拔、俊逸人影的身边:“几天了,没有一点动静,应该不会有什么了,睡觉吧。”有着颀长、挺拔、俊逸人影的,自然是个挺拔、俊逸的年轻人,他仰望着夜空道:“没有动静,他居然会没有动静,难道说我会料错他?”中年女子也道:“我也认为他不应该是个善罢干休的人,尤其死了一个跟他关系非比寻常的人,除非他没有想到‘肃王府’,没有想到你。”“他是个聪明人,”俊逸年轻人摇头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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