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四没说话他知道,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一个最安稳的地方,而且,暗暗的,他也佩服这位姑娘的心思与担当。只听戴云珠道:“少掌柜的还没有吃饭吧!”严四道:“还没有。”“少掌柜的你先歇着,我一会儿给你送吃喝来。”戴云珠没等严四有任何表示,转身出了石室走了。严四想拦,没来得及,其实他也不是真想拦,既然来了不让戴云珠送吃喝来怎么办,上那儿吃喝去,还是能不吃不喝!他缓缓坐了下去,转眼打量这间石室,这他才发现,石室里的家俱摆设,甚至每一件器用,都是新的。都是新的就是说这还没有人用过,照这么看,戴云珠所说,非有重大事故,褚家不会,也不准任何人轻易下来,是可信的。接着,他思前思后,褚家这位戴云珠姑娘,是那么个情形下认识的,而且不是很熟,结果前后两次靠她帮忙,褚家姑娘也一样。跟他最熟的,对他剖白心意最明白的,是那位“肃王府”的格格纪翠,而结果害了他的却是这位格格。想着,严四他不由感慨万千。也只是感慨而已,严四他就是这么个人,对翠格格,他也只是有点怪,并不气恨。真正让他气恨的,只有贝勒纪玉。因为只为一念嫉妒,玉贝勒就抄“白记骡马行”,使得白回回死难,甚至于非置他于死地而后甘心。最后他不能容忍的,是玉贝勒竟背弃了一手加以擢拔、重用、视之为股肱的先皇帝,也背弃了家族,投效一个外人-拜,只为比现在更丰隆的荣华宝贵。可见,玉贝勒是多贪,可见玉贝勒是多么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么样一个人,还能让他留在人世么?不只论公理,论国法,玉贝勒他也是死罪一条,甚至死还落不到全尸,进而更连累他的家门。严四这么想着,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轻快、杂乱的步履传了进来。严四忙定神,霍地站起。随听戴云珠的话声传了进来:“少掌柜的,是我!”原来是戴云珠,严四心里为之-松,可是凭他敏锐的听觉听出,来的不只是一个人,另一个是谁?就在这时候,布帘掀起,戴云珠跟另一位姑娘出现门口,戴云珠胳膊上挽着一只上头盖着布,柳条见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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