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除了鬼神之力,还有一种力量也能做得到这种事。” 田鸡仔当然要问:“还有一种什么力量?” “人力。”田老爷子说,“人的力量有时远比你想象中大得多。” “什么人有这种力量?”田鸡仔总是会配合他老爹的话提出问题。 “这种人当然不多,目前很可能只有一个。” “这个人是谁?” 田老爷子又火了,瞪着他的儿子问:“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真的是个白痴。” 田鸡仔不是白痴,他早已想到这个人是谁。 “别人要抓他去坐牢,他却先到牢房里去了。” 田鸡仔苦笑:“这小子真有一套。” “他不是小子,他是大将,是大笑将军。”田老爷子板着脸说,“他也不是只有一套,他最少也有个七八百套。” 他指着他儿子的鼻子厉声说:“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否则你就死定了!” “是。” “你一定要记住,无论谁低估了大笑将军都活不长的。” “是。”田鸡仔说,“老爷子说的话,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一次。” 萧峻终于也开口了:“老爷子能确定这件事一定是他做的?” “一定是他。”田老爷子说得截钉断铁,“除他之外绝无别人。” 他能如此肯定,因为他有根据:“当今天下,只有他能将至阳至刚的外力和至阴至柔的内力配合运用,也只有这种天地日月阴阳互济的功夫,才能发出这么大的威力。” “他既然是因为害怕才诈死逃亡,甚至不惜躲到那种暗无天日的死囚牢房里去,为什么又突然使出这种独门功夫,把自己行踪暴露出来?” 这也是很中肯的问题,是田鸡仔问的。 田老爷子想了想之后才回答:“因为他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他自己也知道别人已经发现死的不是他,他躲到那间牢房里去,也许只不过因为他需要休息,养足精神体力。” 这句话说出来,萧峻和田鸡仔脸色都有点变了,眼睛里都发出了异样的光。 他们都已明白田老爷子的意思。 大笑将军这么做,无疑是为了要养精蓄锐,和他的对头们硬拼一场。 这一战的惨烈可想而知。 田老爷子叹了口气,从桌子底下找出半瓶酒,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才悠悠地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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