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言绍圻只觉一阵钻心疼痛,这人的力量大得竟似要将他骨头都捏碎,他的手臂一抖,骨节一错,肩头已脱出那人把握,还要将铁尺拔出来,不料这把铁尺竟似被铁钳夹住了,根本拔不动。这时从一边突然又有一掌推来,言绍圻再躲不开,重重击在他的前心。这掌力量极大,言绍圻只觉心口一闷,五脏六腑也像翻了个个,气息一滞,接连退了五六步,才算将这股大力消去,胸口仍是难受之极。他猛一抬头,却见那四个人如影随形,相距五六尺,已将他围在当中。这四人脸上像是涂着白粉一般木无表情,有一个脸上似受了极重的伤,带着血迹,赫然正是那个看守义冢的孔得财。他暗自叫苦,心道:“没想到孔得财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孔得财平时常来扛死人,言绍圻也见过他几次,只知这人酒瘾甚大,人也猥琐不堪,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有这种本事。这时,有个人走出浓雾。这人穿着一件青布的长衫,头上戴着顶青布帽,一副道士打扮,左手拿着个铜铃。这铜铃也不知有多少年了,通体已成黄褐色,他的左手食中二指夹住钟舌,举在胸前,右手拿着一把削尖了的筷子。言绍圻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人却似充耳不闻,仍是向地上那女子走去。言绍圻心中大急,他被打了一掌,此时胸口仍在疼痛,原本以为凭他言大捕头的武功,江洋大盗都是手到擒来,不消说几个装神弄鬼的小毛贼,哪知只是一招便被击倒,却意气顿消,若不是被那四个人围着,早就逃之夭夭了。那道士走到那女子跟前,将筷子往地上插去。这些筷子一头削尖,被插得与地面平齐,插了两支,这人突然一怔。在边上,是一根方才无心插下的柳枝。他手下仍不松动,筷子一根接一根,绕着那女子插了一圈,才站起身道:“小捕快,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正一道的传人。”言绍圻也不知那“正一道”是何物,正待说自己不是那一派的人,这道士突然扬了扬手,手中的小铃又是“叮”一声。那四个人像是接到了命令,突然向言绍圻扑了过来。言绍圻没想到这人居然说动手便动手,还没来得及动手,已被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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