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年年滋长,越发茂盛。怪不得诗人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草是要比娇嫩的花儿容易生长多了。”展伯承道:“这么好的园子,可惜荒废了。”褚葆龄道:“只我和爷爷二人,怎能收拾这个园子?所以爷爷很盼望你他日能够重兴祖业,再造名园。”展伯承笑道:“我可没有这样雄心。我帮忙你做一个浇花剪草的园丁,那还差不多。好啦,咱们别忙着谈论这个园子了,姐姐,你可是答应了教我功夫的呢!”褚葆龄忽地“格格”一笑,双颊梨窝隐现,一副顽皮的神气,说道:“小承子,你是真的想我教你功夫呀?”展伯承道:“那你以为我是什么?”褚葆龄道:“我看你是想试我的功夫吧?昨晚半夜三更,你还一个人偷偷的在院子里练这套小擒拿手法,都给我瞧见了。嗯,小承子,你要试我功夫,这不打紧,但试这一套可不大好,还是试另一套吧。”展伯承练武十分用功,褚遂日间所教,他往往晚上也抽空苦练,却不料给褚葆龄偷看了去,说将出来。展伯承给她道破,不禁脸上一红。原来这套小擒拿手法,是用于近身搏斗的。有许多“扭打”甚至箍身打滚的招式,那是对付强敌,不得已而用之的,一用就是杀手。但若同门“试招”,尤其是一男一女的话,练这套功夫,确是有点不大“方便”。展伯承一时没想到这层,这也是因为褚葆龄从来不避男女之嫌的缘故。如今听得她这么一说,这才害臊起来。可是褚葆龄是笑嘻嘻地说的,看来她倒是没有愠恼,而是在作弄展伯承,要看他的窘态。展伯承见她没有明言,他当然也不好意思再说。当下带着些儿腼腆,说道:“姐姐,你不欢喜练这套功夫,那就教我另一套吧。”褚葆龄笑道:“你可知道要投桃报李么?”展伯承道:“怎么?”褚葆龄道:“你家传的武功其实比我家的高明得多,这半个多月,你尽是学我家的,如今也该让我学你家的了。今天就由你来教我你们展家的五禽掌法如何?”展伯承也想温习一下自己原有的功夫,他是个比较诚朴的人,不善讲客气的说话,尤其是对姐姐一般的褚葆龄,他更不能推辞了,便道:“我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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