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给我把这两个人射杀!”登时乱箭如蝗,朝着空空儿与华宗岱射来。空空儿一看,原来这个军官乃是魏博牙军的统领、雪山老怪的弟子北宫横。北宫横曾先后败在华宗岱与空空儿手下,此次陌路相逢,仗着人多势众,自是不肯轻易的放过他们。空空儿大怒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呀,如今我是非和他们斗一斗不可了。”空空儿性子一发,那是天塌下来也不管的,什么强敌,他都不怕,何况北宫横是他手下败将。华宗岱虽然不想多惹麻烦,但敌人既然欺负到了自己头上,他也只好跟着空空儿上去冲杀了。
空空儿舞剑护身,拨打乱箭,旋风地卷过去。但乱箭密集如雨,也不免有几枝射到了空空儿身上,空空儿有“沾衣十八跌”的功夫,几枝箭射着了他,未曾伤及他的皮肉,就跌落了。不料将至官军队前,忽听得弓如霹雳,有一枝箭射着了他的右足,这枝箭力道大得出奇,竟然射穿他的裤管,箭头入肉三分,空空儿的内功未能将它反弹出去。空空儿觉得有点麻痒痒的感觉,并不很疼。空空儿中了箭,怒火勃发,一声长啸,登时跃起数丈,落下来时,已到了官军队伍之中,运剑如风,杀得官军人仰马翻。官军有的坐骑受伤,控制不住坐骑,离开队伍直奔出去,有的跳下马来围攻空空儿。队形一乱,混战之中,自是不能再用弓箭了。空空儿无暇拔出右腿所中的利箭,便向发箭射他的那人杀去。那人也是个军官,和北宫横站在一起,空空儿是想先杀了他再杀北宫横。空空儿身手矫捷无伦,他展开刺穴剑法,在官军的缝隙中钻出,有恰巧挡在他面前的立即便给刺中穴道,说时迟,那时快,已是杀到那军官面前。那个军官举起铁胎弓一挡,“当”的一声,铁胎弓给削为两橛,那军官大吃一惊,弃弓而逃。这军官固然吃惊非小,空空儿也大感意外,要知本领稍弱的人挡他一招都难,如今这个军官居然没给他刺着,能用铁胎弓恰好挡着他的快如闪电的剑招,铁胎弓虽然被削断,也是大不容易了。北宫横喝道:“空空儿,饶你武功再好,今日也插翅难飞!”空空儿喝道:“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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