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女儿垂在胸口处的一撮微湿长发,以木梳慢梳,柔嗓轻问,「告诉娘,楚天晚怎么了?」
「没事啊。」段阳阳故作轻松的耸肩,可泪水却是不争气的掉了。
「他来找你,一言不合吵架了?」
他们出门看烟火尚未满半个时辰,叶氏推断这么短的时间内,女儿不可能上山来回一趟,必是楚天晚决定求和而下山来找她,只是两个人沟通不顺又吵架了。
她正想劝女儿,男人肯放下身段来道歉求和就该适可而止,别钻牛角尖,更别趁势刁难,擅用女人的武器,把男人的心整治得服服贴贴的,还怕他不顺着来吗?!
然而,她口还没张,段阳阳己经忍不住满胸口的委屈与怒火,大腿上的粉拳紧握,激动的将她在陶府看到的一切全数托出。
「娘……」段阳阳抽了抽鼻子,「他有别的女人。」
「他有……别的女人?」叶氏愣了愣。
她横看竖看,楚天晚就不是个花 心的男人,不仅不花 心,还有点过于死板,连怎么讨女人欢心都不懂。
面对这样的大笨驴、呆头鹅,女人总要辛苦点,不过瞧女儿甘之如怡,这什么锅配什么盖,想两人相处愉快,当娘的也就无权置掾。
难道说,她瞧男人的眼光退步了?
还是说,只要是男人就必定花 心,呆头鹅也不例外?
「你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见的!」她激动的喊,「他们抱在一块儿还衣不蔽体,这不就说明他们关系匪浅,说不定早就论及婚嫁,所以他才不要娶我。」
「那个女人是谁?」
「陶幽兰。」
「陶幽……兰?他跟陶幽兰搅和在一块儿?这怎么可能?」荡女跟老实头?
「我亲眼看见的,娘!」段阳阳哭趴在母亲的大腿上,「陶幽兰**,坐在天晚的大腿上,而他的手很不规矩的在她身上**……娘,这还会有误会吗?那个男人……移情别恋了,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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