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与小海之前的生活哪里不正常了。”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单亲家庭必然会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我们应该结婚,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肯替我生孩子,却不肯跟我结婚。”
“容博,”她的表情十分平静:“我不是替你生孩子,我是为我自己生孩子。”
“可我是孩子的父亲,你之前没有征询过我的任何意见,之后又不肯结婚,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也仅仅只是孩子的父亲,容先生,请你认清楚这一点。我从前没有爱过你,现在也不爱你,将来更没可能爱上你,所以我们之间没必要谈到婚姻,就是这样。”
他怒极反笑:“岑晨珏!你不要太过份了!”
她很自然的将脸一扬:“你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他还能怎么样?他还可以怎么样?
气得糊涂浑身发抖,不由狠狠的大口喘气,他只想一把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只想永远不曾爱过她。
咦?
爱?
他一准是被气糊涂了,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
抱起被子,他就去睡沙发了。
沙发太软,又太窄,反正害得他一夜没睡着。
他从来没有跟人冷战过,从前他与女友,都是合则来,不合则分,绝不会勉强自己,所以更不会冷战。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什么叫冷战。
冷战就是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偏要视对方如无物。
难度是一点高,尤其还有小海在中间。
孩子非常敏感,敏感到令他心疼,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看到大人的脸色,就知道不对,下楼时在电梯里悄悄问他:“爸爸,你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
“没有。”他矢口否认:“只是妈妈心情不好,我们要体谅她。”
口是心非,尤其是对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说谎真是一种高难度的动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