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你以为这是谁的赏赐?”美艳少妇摇头道:“你整了“查缉营’,从而让索尼整倒了苏克,要以我看,这是你自己换来的,不是谁的赏赐。”‘受禄必得有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你要是舍索尼而就我那一个,你不必有功,就能拥有强过如今的——”李燕月淡然一笑道:“姑娘是拿我当三岁孩童,还是拿我当傻子?”美艳少妇圆睁妙目望李燕月:“这话怎么说?”“我要是此刻舍索大人而就遏必隆,玉伦格格就永远回不去,玉伦格格回不去,‘查缉营’就背定了这口黑锅,‘查缉营’背了黑锅,索大人必犯众怒,遏必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扳倒索大人,怎么说不必有功,这是天大的功劳啊!”美艳少妇妙目中异采暴闪,诱人的香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笑道:“不要自作聪明,恐怕你是想错了。”“我怎么想错了?”“你可知道,就算你不舍索尼,玉伦也是永远回不去,既是这样,你舍了索尼还能算是功么。”“咂,就算我不舍索大人,玉伦格格也回不去?”“不错。”“这倒很出我意料之外,看起来,姑娘相当有把握。”美艳少妇笑笑道:“我要是没把握,早在书棚有人来信儿的时候就躲了,还会留在这儿等你找上门来。”“姑娘凭仗的是什么,就是姑娘这蚀骨销魂的一套?”突然间,美艳少妇笑得好媚:“自从我凭仗这一套以来,从没有失过效。”“姑娘刚才说我为头一个,也是仅有的一个。”“我所说的头一个,仅有的一个,只是指你沉得住气,不那么急,有些人好面子,哪怕是心里再想,也总要耐着性子做作一番的。”李燕月一笑道:“姑娘看,我那一番做作,到如今是不是也够了?”“应该是够了,一个人的耐性,总是有限度的。”李燕月笑道:“姑娘说了半大,只有这一句是说对了。”突然擦掌抓了过去。美艳少妇泞不及防,嫩藕似的小臂立即被李燕月抓个正着。她没有惊慌。只是微一怔。就在她微一怔的当儿,李燕月只觉她的粉臂奇滑奇柔,使人无从着力,一下就滑出了手,握在手里的,只是衣袖,他用力稍微大了些,‘嘶!’地一声衣袖竟被他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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