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清一份从银行打印出来的流水单子。
而后面色严肃地敲了敲桌子,说道:“你自己看看吧。你的存折账户一直与海外的一个账户有金钱交易,而且这个存折上一直有大笔的入账,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
应卉清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初不过是为了自保,不让周家人加害于自己,却无意间卷入了一个犯罪组织,甚至险些丢了性命。
结果好不容易从那危险之地逃出来,却发现应华清一直和他们暗中勾结,甚至不知何时在背后做了手脚,将所有罪行都巧妙地引到了自己身上。
她真是哭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哭。
半晌,应卉清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向面前的流水单子,一眼便敏锐地指出其中破绽。
“这笔被你们怀疑来路不明的款项,早在几年前就有打款记录。只要你们稍作调查,了解我的背景,就会知道那几年我一直待在乡下,根本未曾回城。”
在乡下,应卉清虽然每月领着微薄工资,那点钱仅够勉强维持生计,甚至连额外花销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更别说能存下这么一大笔钱了。
而且应卉清记得很清楚,这个有问题的存折,当时一直在徐旭芳手里。
说不定就是徐旭芳被应华清哄骗,存折才到了他手上,供他肆意使用的。
然而此刻应卉清的种种猜测在警察眼中似乎毫无作用,他们只认证据。
就在应卉清提出疑问时,警察忽然冷笑一声。
放下手中的笔,反问道:“我记得你当年被下放,就是因为与国外的人有来往,对吧?”
应卉清只觉脑子“嗡”的一声,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可是周振邦和应思雨都已经被捕了!他们在法庭上的证词清清楚楚表明,那些都是他们故意对我的诬陷。甚至给我定罪的关键证据,都是他们伪造的!”
“他们伪造证据,可不代表你就没做过。”警察冷冷说道,“之前那些信,不也确实是从你手上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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