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猫着身子进村。忽然从斜角巷子里刮来一团风,一股恶臭遭际,拂面呛人几欲作呕。
“这是,死人腐烂的味。”尼尔花木皱眉道,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勇士,死人他倒也不怕,只是当下正持弓扣弦,腾不出手来捏鼻子,只得尽力憋气。
“或许是别的哨来过,那些建州部落的都很贪财,有那不长眼的财迷到这里抢金银也说不准。”阿来赫疑心道。他不贪财,仅仅是好奇心驱使,为增长见识才行到此地。
“怎么办,要进去搜一搜吗。”
“看来不像是陷阱,跟着我。”
依石墙途经一民居木门,阿来赫上去一脚踢开,喤噹一声响,这个木门并不结实,连着门框倒下,屋里昏暗的微光中,影影倬倬似乎人形,他下意识就弹弓射出一箭,那人却并不中箭就倒,只是前后来回晃晃悠悠,莫名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二人互视,眼中皆惊惧。
眼往暗处须臾,略目明了些,这才看清那人悬空吊着,阿来赫羞恼方才怯懦,咬牙一大步踏进屋里,环视周围,这才看清了炕上还有两男尸,一老一青,梁上吊死是个妇人。
尼尔花木也跟着进来,上去翻了几下躺在炕上的两具男尸,回头疑惑道:“这两人身上没有刀伤,像是病死,身子没僵硬,估计才死了不到两天。”又去抓吊死的妇人手臂,叹息道:“这女人估计是丈夫和儿子断气后,立刻就上吊了,是个烈性妇人。”
“两个男人一起病死,这么巧?”阿来赫愁眉嘀咕一声,但他又不是萨满巫师,弄不明白其中原由,也就没有深究。出了这屋又探了几户人家,既有空屋子,也有炕上躺着死尸,甚至于腐烂不堪,恶臭肆孽。
“怪了,咋会一起都病死,难道是村子被人施了邪术,我听说有些萨满巫师会邪术,但南蛮这边的邪术更加厉害,这等能将整村人都咒死的邪术从没听人说过,咱们赶紧离开吧。”尼尔花木从小就对能施法术的萨满巫师心存敬畏,即使成为厮杀场上的勇士,见惯了尸山血海,未知的夺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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