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太子妃也被散养起来,当真是自由。
以至于,她在宫里头过的日子比在家里还舒服。
可是舒服的代价就是,太子偶尔来过夜的时候,她早上起来因为惰性,时常忘了时间。
不过以前都有宫人会叫起,但是今儿个早上好像没听到叫起声啊。郁闷之下,遥知就把当值的宫人叫来询问,一问之下才知道居然是太子殿下起得也太早,然后没让宫人叫醒她。
遥知起床的时候,小厨房里的早膳早早地就准备妥当在熏笼里暖着。殿门外一溜的宫人捧着铜盆巾帕等物候着,以前近身伺候的两个大宫女的态度更加的谨慎小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遥知知道,太子的态度关系到她生活的舒服度。
哎。
舒舒服服的吃完早饭,遥知就无事可做了。被宫里头的教养嬷嬷这么一教导,她那点种花种草的小爱好只能夭折了。
不符合太子妃的身份。
那什么才是符合太子妃身份的事情呢?
琴棋书画,她是一点都不想动,这东西需要熏陶,她没有这荣幸十几年如一日的学习,所以她知道的那点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现丑了。
想来想去,能让她觉得开心的,自己想要去做的,就只剩下做针线活了。
为了表示自己对太子的感激,救她出苦海,让她在东宫的日子又重新舒适起来,她决定给太子从里到外做一身衣裳。当然为了隐晦的表示自己对太子的“爱慕”,以后贴身穿的衣裳她决定全盘接手了,这总可以了吧?
遥知是个说做就做的人,立刻就让人抬了白色的绸缎来,她亲自执剪裁衣。太子的尺寸她有,所以不用费心去问了,很快的从内衣到中衣不过是一上午的功夫就裁出了三套来。
若是轮针线活儿,遥知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可以的,并当初学这个东西是本着以后能活命的态度。若是她继母给她寻得人家是个外表光鲜的,她还能做些针线活赚银子贴补家用。
之所以选这个手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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