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无坚不摧无懈可击,可是被这道闪电一击,立刻就变了!” 铁开诚道:“变得怎么样?” 谢晓峰道:“变得很可笑。” 本来很可怕的剑法,忽然变得很可笑,这种变化才真的可怕。铁开诚什么都不再说,又开始喝酒。 谢晓峰喝得更多、更快。 铁开诚道:“好酒。” 谢晓峰道:“偷来的酒,通常都是好酒。” 铁开诚道:“今日一别,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再醉。” 谢晓峰道:“只要你真的想醉,何时不能再醉!” 铁开诚忽然大笑,大笑着站起来,一句话都不再说就走了。 谢晓峰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大笑,看着他走。 ——铁中奇虽然不是他亲生的父亲,可是为了保全铁中奇的一世英名,他宁可死,宁愿承担一切罪过,因为他们已有了父子的感情。 谢晓峰没有笑。想到这一点,他怎么能笑得出?他已喝完了最后的酒,却已辨不出酒的滋味是甘?是苦? 无论是甘是苦,总是酒,既不是水,也不是血,绝没有人能反驳。 那岂非也正像是父子间的感情一样? 天亮了。 车马仍在,小弟也在。 谢晓峰走回去的时候,虽然已将醉了,身上的血腥却比酒味更重。 小弟看着他上车,看着他倒下,什么话都没有说。 谢晓峰忽然道:“可惜你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喝酒,那真是好酒。” 小弟道:“偷来的酒,通常都是好酒。” 这正是谢晓峰刚说过的话。 谢晓峰大笑。 小弟道:“只可惜不管多好的酒,也治不了你的伤。” 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里的伤,都一样治不了。 谢晓峰却还在笑:“幸好有些伤是根本就不必去治的。” 小弟道:“什么伤?” 谢晓峰道:“根本就治不好的伤。” 小弟看着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你醉了。” 谢晓峰道:“你也醉了。” 小弟道:“哦?” 谢晓峰道:“你应该知道,天下最容易摆脱的是哪种人?” 小弟道:“当然是死人。” 谢晓峰道:“你若没有醉,那么你一心要摆脱我,为什么偏偏又要来救我?” 小弟又闭上了嘴,却忽然出手,点了他身上十一处穴道。 他最后看见的,是小弟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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