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种钢铁般的意志和决心。 “是你!” 谢晓峰、铁开诚、曹寒玉、袁氏兄弟,五个人同时说出这两个字,可是音却不同。 铁开诚的声音里充满惊奇。 曹寒玉和袁氏兄弟不仅惊奇,而且愤怒。 谢晓峰呢? 谁也无法形容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什么感觉。 因为这个人竟是小弟。 又有谁知道小弟心里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 曹寒玉已经在大声问:“你来干什么?” 小弟道:“来要你们放人。” 曹寒玉道:“放谁?是铁开诚?还是谢晓峰?” 小弟道:“是他们两个人。” 曹寒玉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们放人?你知道这是谁的命令?” 小弟也在冷笑,忽然从怀中拿出根五色的丝绦,丝绦上结着块翠绿的玉牌。 曹寒玉的脸色立刻变了。 小弟道:“你认得这是什么?” 曹寒玉当然认得,只要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认得。别人脸上的表情也跟他一样,惊奇中带着畏惧。 小弟再也不看他一眼,慢慢地后退,退到谢晓峰身旁:“我们走。” 谢晓峰转过脸,看着铁开诚:“你也走?” 铁开诚沉默着,终于点了点头。 他只有走。 要在一瞬间断然放弃自己多年奋斗得来的结果,承认自己彻底失败,那不但困难,而且痛苦。 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人眼看着一条已经被钓上钩的大鱼再从自己手里脱走,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可是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没有人敢动。 那块结在五色丝绦的玉牌,本身虽然没有追魂夺命的力量,却代表着一种至高无上,生杀予夺的权力。 门外有车。 快马、新车。那当然是小弟早已准备好的,他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事先一定准备得极仔细周密。 车马急行,车厢里却还是很稳。 谢晓峰斜倚在角落里,苍白的脸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眼睛里却在发着光。 他兴奋,并不是因为他能活下来,而是因为他对人忽然又有了信心。 对一个他最关心的人,他已将自己的全身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 小弟却盯着铁开诚,忽然道:“我本不是救你的,也并不想救你!” 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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