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打破沉默挽救杀猪匠于独角戏的那个。
“嗯?”
从嗓子深处发出困惑的一声。
“谁死了?我吗?谁说的?”
杀猪匠暂时没跟他计较他语气里的恶意,指了指自己,半晌低下头,茫然地去看南扶光。
可惜后者已经不理他了。
也不肯看他。
很倔强地拧着脑袋。
恰巧这时有不明所以的人上前来,在几人不远处喊了声“扶光仙子,需要核对一下一会儿的仪式流程哦”,于是她狠狠地推搡了他一把,将他撞开。
抬起袖子粗鲁地摸了把通红的双眼中的眼泪,南扶光挂着湿漉漉的眼睫毛,果断转身。
也是这一瞬,杀猪匠看见悬挂于其睫毛上的泪珠要掉不掉。
他又“哎”了声,不经意目光一落,在她转身后看见了她身上黑色特殊制式道袍腰上那节空白,差点被细腻的白瓷肤色闪花眼。
南扶光已经走远。
留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杀猪匠以及弯腰给自己倒酒的云上仙尊。
“那是什么制式道袍?”
杀猪匠问宴几安,目光还落在云天宗大师姐的背影上。
“成何体统?”
宴几安根本理都懒得理他。
“?”
这算什么?
师徒二人一个鼻孔出气了?
杀猪匠掐指一算,他眼不闭脚不沾地忙活了十日而已。
……也没多久。
怎么回来像换了个天似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
……
鬼鸣鸟的歌声停止,众人从如梦如幻的梦境中醒来,脸上还带着沉醉与意犹未尽的惆怅。
一些修为不太高、定力也不太足的它宗弟子还着迷地看着场地中央关在金色鸟笼中的鬼鸣鸟——
此时此刻鸟儿已经完全从茂密的枝叶间出现,纤细白皙的指尖拨开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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