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直盯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一旁的殷蕊嫱却已经按奈不住,讥诮道:“朱祁蓉,你还有没有一点儿骨气。想当初你和传杏联手合整展家船坞的时候,你想的点子又歹又毒,如今展千帆人好好的没受到损伤,你就死皮赖脸想巴结上去,也不怕丢人现眼,折了武家气节。”
“随你笑吧!”朱祁蓉非但不动怒,而且还发出一声喟息:“对于展家的血债,我一直耿耿于怀。坦白说,方浩威卧底紫府,我何尝不知,我也看出他对展家心怀积怨,然而我却忌讳展家船坞财雄势强,我更眼红他们在长江水道上的威望日胜一日,所以我明明晓得方浩威居心叵测,却放任他去捣蛋搅局,弄得展家支离破碎,元气大伤,当我得知‘擎天九式’在二魁君的身上重现时,我便惊觉大错铸成,却已经追悔莫及,只能极思补救了。”“在亡羊补牢土,你显然做得很完善。”殷蕊嫱的声音充满讽刺之意:“首先你用官方之力压下他的海捕公文,当他潜回九江时,你便凑巧有事调传杏到赣南去公干,而这一次的除魔大会上,你授意展千帆坚持在九江举行,好方便你支使官方的力量替他做掩护,甚致连少林,武当这些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也都跟着推翻前议,托称展二魁君侠名在外,不愿插手此事,朱祁蓉,你知不知道,你活脱脱像一只老母鸡,极尽所能地保护你的小鸡仔儿。”“前面那一截,我没话说。”朱祁蓉微笑道:“致于少林,武当他们合议抽身而退,却不干我的事了。”“这件事情我在场,因此我很清楚。”朱见琳接续道:“今年年初,展二魁君造访汉阳之时,缘机拜会了成王千岁。殷前辈既然结交白道英雄,想必十分清楚,成王千岁乃是少林寺善通上人的俗家师弟。当时,成王府邸坐满了朝廷亲贵,文武要员,以及江湖耆宿,而展二魁君但凭一怀磊落的胸襟,和手中那把三尺青锋,以武见礼,与那些武林前辈,朝中大将,轮番过招,连战八日,赢得举座的叹服,不但那些前辈愿意为他声援,甚致连成王千岁也赠送二魁君一块令牌,权做展家船坞的牙帖儿,凡是与成王府有情面的买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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