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已如烙铁般烫手。原来方才血雾散开时,他已不觉吸入了一丝,当时已觉有些不对,到了此时更是完全发作出来。
姬灵燕竟已骇呆了,呆呆地瞧着俞佩玉,道:“你……你到底还是中了她们的毒了。”俞佩玉只觉全身忽冷忽热,知道中毒不轻,但他素来先替别人着想,生怕姬灵燕为他伤心着急,咬住牙勉强笑道:“我早已知道中毒,但……但这毒不妨事的。”姬灵燕想了想,道:“你早已知道中毒,方才为何不说?”俞佩玉苦笑道:“那西门无骨对我总是不怀好意,我方才若是露出中毒之态,他只怕就放不过我,所以我一直撑到现在。”他说话虽然已极是困难,但仍忍耐住,挣扎着为姬灵燕解释,只望这天真纯洁的女孩子,多少能懂得一些人的机心。姬灵燕叹了口气,道:“你们人为什么总是有这许多心机?鸟儿们就没有……”俞佩玉瞧着她这张天真迷惘的脸,心里不觉有些发苦,他知道西门无骨的话绝非故意恫吓,琼花三娘子必定放不过他,这七天本已难以避过,何况自己此刻竟又中毒无力,连站都无法站起,这毒纵不致命,只怕他也是再难逃过琼花三娘子毒手的了。此刻若是别人在他身旁,也许还可以助他脱过这次险难,怎奈姬灵燕对人事却是一无所知。俞佩玉愈想愈是着急,想到琼花三娘子再来时,若是见到姬灵燕,只怕连她也放不过的,一念至此,大声道:“你的鸟儿朋友都在等着你,你快去找它们吧。”姬灵燕道:“你呢?”俞佩玉道:“我……我在这里歇歇就好的。”姬灵燕想了想,笑道:“我陪着你,等你好了,我们一齐去。”她微笑着坐下,竟全不知道俞佩玉已危在旦夕。俞佩玉气血上涌,嘴突然麻木,要想说话,却已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焦急地望着姬灵燕。只见姬灵燕微笑的脸愈来愈模糊,愈来愈远,她话声也似自远天缥缥缈缈传来,还是带着笑道:“你莫要着急,鸟儿们病倒了,我也总是陪着它们的,天天喂给它们吃,我的药很灵,你吃下去也必定会舒服得多。”俞佩玉想大叫道:“我不是鸟,怎可吃鸟的药?”但他却连一个字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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