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了。
“我能学得来,为什么要慢慢的?”遥知也有些不明白,其实她学这些并不吃力,学着看账本管家什么的是在家里就学过一些的,只是没有宫里头这么繁琐,只要用点心还是很快能上手的。她最头疼的是宫里头的人事往来的庞大脉络网,主要是记京都这么多有诰命的夫人名讳,以及其家族历史甚至与家族八卦比较费脑子。
这些东西现在看着没有什么用处,然则遇上宫里头的大节日,面对着全京都的诰命以及进宫的各家夫人,若是她记错了人,或者是没认出来,亦或者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捅了人家的黑历史心窝子,这才是犯了大错呢。
想着想着,遥知就把这个给抱怨出来了,“其实别的都好说,管家什么的我在家也学过的。就是京都的人也太多了,一时间对不上号。”
元昭看着遥知就说道:“我对看账本什么的最没兴趣了,我对认人有兴趣,多好玩啊。你不用怕,等到宫里头开宴,我站在你身边会提醒你哪家的夫人是哪个,这家的各种事情,不用担心到时候闹笑话。估摸着你记账本的本事,多见两次就没问题了。其实你压根不用担心,坐在太子妃这个位置上好些人都是要仰视你的,更何况京都的各世家跟母后关系极好,那些夫人不会为难你的。”
以前不是有世家夫人看不惯宫里的贵人出声为难的,毕竟之前世家根基深,权力大,这些夫人有时候比宫里头的位份略低些的嫔妃还风光。就算是出声为难了,也不会有人出来主持公道的。
拳头硬的,就有话语权,就能直起腰板斜着眼睛看人。
亘古以来皆如是。
两人性子相投,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太子的身上,遥知侧面的了解了一下太子的成长历程,然后彻底沉默了。
怎么就能有人聪明到连发指都不用,直接给拜服了。
“跟殿下比起来,我这傻的也太明显了点。”遥知略心酸,这种心情被人是无法理解的。公主跟驸马是比翼齐飞,是不能明白另一半比自己高出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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