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郑丕根本不曾见过步惊仙,左右帐房都摇头称说不知道。程将军立时命人去审问那些侥幸活命的奴工。
凤姑娘一旁听见,心里立时咯噔。想起那个被她下令打死的奴工曾说镣铐是程将军特意交待所戴,就怕事情与此有关。到时郑丕必然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即偷偷出了大帐,一路快步离开军营,谎称受郑丕的命令出去。
那些士卒都知道程将军与郑丕关系匪浅,无人敢留难。就这么让凤姑娘顺利的逃脱了出去。
等那士兵审问回来时凤姑娘早就逃了。
程将军一听果然如此,当即气恼的连拍大腿,斥责道“凤姑娘坏事啊!凤姑娘坏事啊!那小子自从抓来就未曾安份,就曾被士兵发现他拿火把,怕他生事才戴上镣铐!今日之事我看十之八九与那小兔崽子有关!”
郑丕不以为然的道“一个小兔崽子能做什么?”
“少爷有所不知!这小子是郑国寒枫将军剿灭神魂宗所生擒,途中跳车逃跑被郑军追赶到我国边境又为我所擒,郑军要人我军没给。神魂宗都是些什么人少爷难道不知道?个个痴人说梦疯疯癫癫又不知死活。”
“哼……”郑丕忽然发作,程将军一看就明白为何,忙解释道“正因如此我料想这小子日后必能熬过少爷的案台,本是为少爷着想才亲自送了过去,特意叮嘱绝不可打开那小子的镣铐,哪想到少爷的人竟然如此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哼哼!”
说到最后程将军反而一脸不快。
郑丕见状也不好发作。程将军与他自幼一起长大,是他家里老帐房先生之子,曾帮过郑丕父亲许多忙,从小没拿作下人对待。后来考得功名,又得郑家出钱打通关系,仕途一路得意。与郑丕自幼结拜为兄弟,很有交情。所以郑丕当他下属面发作骂人程将军也不生气。郑丕当然也不会真拿他做下人看待。
“你我兄弟何必说这种话?一个下贱奴隶我哪里知道就里?全是凤儿那下贱胚子擅作主张,这就让人把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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